胡亂扒拉兩口早飯,就送覃浪和覃浪花去上學。
臨出門前,覃湖又問他:“白荷昨晚睡覺時沒和你說覃浪的事嗎?”
覃小津總覺奶奶和姑姑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快速送了覃浪和覃浪花去學校。
回到覃家彆墅,好在沒有再遇到桑教授和覃湖,讓他心安了一些,又一頭紮進了臥室。
臥室內,白荷還在睡,覃小津鎖了門,躡手躡腳鑽入被窩,單手支著下巴,就那麼盯著睡覺中的白荷傻傻地笑,忍不住還要伸手去逗弄白荷的鼻子和嘴唇。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鼻尖和唇,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時間仿佛定格。
他又低頭吻住了她,她的腦袋再次嗡嗡作響,已經無法考究先前迷迷糊糊中是真實的,還是夢境,此刻迷迷糊糊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就當是夢境好了。
既然是夢境,那就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了,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赫然狂野起來,他作為男人,怎麼可以輸呢?
一場混戰之後,他摟著她沉沉睡去。
桑教授盯著緊閉的房門對覃湖喃喃說道:“我應該很快能抱上曾孫孫了吧?”
覃湖立馬走開,她問她,她問誰?
看著女兒矯情走開的背影,桑教授“哼”了一聲,喃喃:“你倒是長點出息,給我抱個外孫啊?”然後愉快地去找張嫂,今天中午應該加餐,應該做些有營養的吃食。
……
……
劉崢嶸站在“金耳朵”琴行門口,看著緊閉的琴行大門怔怔。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