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如果不是覃小津主動退出,弓翊不可能在考學中順利考上,那個名額絕對是覃小津的。弓翊幸運,遇到了覃小津這樣的傻瓜,她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當這個傻瓜,要讓覃浪順利考上音樂學院附中,她必須牢牢抓住覃家這棵大樹。
背靠大樹好乘涼。
吃過年夜飯,一家人在覃家彆墅花園裡放煙花,白荷雙掌合十許願,覃小津問:“許了什麼願?”
白荷說道:“許願的事如果說出來不就不靈驗了嗎?”
覃小津不滿,白荷說道:“其實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
算是彌補吧,覃小津這才高興起來。
在臥室,白荷送上了自己的禮物,是一根皮帶。
“覃家小先生含著金鑰匙出生,又是青年才俊,收入可觀,什麼都不缺,那我也送不起彆的貴重禮物,這根皮帶燒了我四位數的小錢錢,以我的經濟實力我已經儘力了,還請覃先生不要嫌棄——”白荷滿臉標誌性假笑,雙手捧著禮物盒子,虔誠又溫順的模樣。
覃小津一邊接過禮物一邊摟住了她,說道:“你送我皮帶確定不是為了抽我?”
白荷一怔,哈哈笑了起來:“覃先生可真會開玩笑!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是我的靠山,是我兒子未來的保駕護航者,我怎麼敢抽你?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
“那你巴結我啊。”覃小津說著,將禮物盒子隨手擱到桌上,便開始解襯衣袖子上的紐扣,一臉壞笑。
白荷一眼就讀懂了覃小津的眼神,正不知所措著,覃小津已經走上前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白小姐記住了,什麼禮物都不稀罕,將你自己送給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暖暖的氣息噴在她耳垂上,令她麵紅耳赤。
既然在他眼中她這麼珍貴,那她還有什麼好矯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