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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覃小津和蕭占都就坐了,一人一台古箏,兩個俊美的青年,正麵相對。
覃小津取出義甲,“蕭占,我先教你怎麼戴指甲,再教你認識一下古箏各部位的名稱,然後再認識一下d調的五根弦。”
覃小津簡要說了第一節課的任務,蕭占眉頭一挑:“為什麼不是七根弦?”
不懂就問,是個好學生。
覃小津讚許笑道:“古箏呢,和鋼琴不一樣,它是一弦一音,按五聲音階排列,最早有三十八弦箏,唐宋時有十三根弦的,後來又增至十六弦、十八弦、二十一弦、二十五弦,目前最常用的規格為二十一弦,就是咱們麵前這兩台古箏。”
“五根弦怎麼彈出七個音?”蕭占又問。
覃小津指著一根綠色的弦,左手一挑,右手一摁,發出一個音來:“喏,左手不按音就是咪,左手按弦就可以彈出發的音……”
蕭占也試了一下,左手按弦立馬就放開了,好疼。
覃小津笑了:“我還是先教你戴義甲吧。”
蕭占盯著覃小津的手,他不也沒戴義甲嗎?他為什麼就不疼?
書房外,白茶和白荷躡手躡腳走開了。
“是真的在認真上課呀。”走出很遠,白茶慨歎。
“他就從來沒有不認真上課的時候。”白荷也慨歎。
白茶想了想解釋道:“姐,我說的是蕭占。”
“哦,我說的是覃小津。”
白荷現在期待著覃小津早點下課,她要和他商量一下關於如何跟蕭占討價還價的事。
覃小津終於上好了課,被白荷一個微信召進臥室。
“累死了,幫我捏捏。”覃小津坐到茶椅上,白荷聽話地過去給他捏肩。
這麼溫順,反常啊。
覃小津扭頭看白荷,白荷堆起標準的假笑:“幫我個忙唄。”
覃小津點點頭,心裡一塊石頭算是放穩了,果然——
“你幫我跟蕭占談談編劇的價格。”按照編劇的行情,最便宜是一集五萬,那如果能多談一萬,幾十集就是幾十萬,這個必須要談,一定要談,但是不能自己去談,抹不開臉皮。
“好啊,”覃小津爽快答應,“你也幫我個忙唄。”覃小津也給了個同款的假笑,一邊假笑一邊在心裡想到覃浪花的假笑,再看眼前白荷的假笑,唉,都被這女人帶壞了啊。
白荷不待覃小津發話就殷勤地捏肩捶背,不就是想享受一下她的白式按摩嗎?
“你幫我去跟蕭占談談課費吧。”
白荷的手一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