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難道就這個女人會毒舌嗎?插刀,他們覃家祖傳,是時候拿出來練練手的。
然而白荷一點都沒有被打擊到,她不服氣說道:“美色沒有很多的話,一點點總是有的,大明星怎麼了?古箏演奏家不也被我迷住了!”
天哪,這麼自戀、傲嬌……明明很欠,卻又莫名可愛。
覃小津看著白荷,抿唇眯起了眼睛。
白荷翻了個白眼,將頭發捋到耳後,冷嗤:“乾嘛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敢說那位古箏演奏家並沒有被我迷住,還是敢說他被我迷住是他眼神不好?”
都不敢說啊,因為這位古箏演奏家不就是他本人嗎?
“你也不敢說對吧?所以我是有美色的,也是有人圖的……”
白荷噘著嘴翻著白眼,一隻手指把玩著自己頭發,好欠好欠,但又好可愛好可愛好動人好動人——
覃小津騰地站起,一步跨到白荷麵前來,白荷正想後退,被他攔腰摟住了。
“白荷小姐,我警告你,去當蕭占的編劇後不可以跟蕭占這麼說話。”沒有商量的餘地,覃小津眉宇微蹙,不怒自威。
“為什麼?”
“因為,”覃小津邪邪盯著白荷,“因為你毒舌的樣子很撩人。”覃小津說著勾起白荷下巴,吻住了她,他又被她撩到了。
吻罷,白荷站立不穩,兩頰飄著兩抹紅雲,說道:“你以為彆人都像你一樣不矜持?”
覃小津:“……”學會了插刀又怎樣?比不過這個女人會踢球啊!
白茶敲了門,門開了,白荷和覃小津從門內探出頭來,白荷貓在覃小津懷裡,兩個腦袋都顯得賊兮兮的,白茶驚訝了一下,喃喃道:“少爺說,你們商量太久了,讓我來看看。”
嗯,是有點久。
覃小津和白荷都臉頰一燙。
白茶這才說道:“姐夫,課費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給你打過去了,少爺說如果你們同意他的條件,現在就給我姐打定金五十萬……”
“同意了,今天就簽合同吧。”
白荷奪門而出,覃小津看著她的背影有非常不好的預感,不行,他還是要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合同簽了,蕭占和白茶離開了覃家彆墅,白荷去收拾行囊,接下來要去蕭占指定的地點閉關創作,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造出車來,白荷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因為要將兩個孩子拜托給覃家的人。
她知道覃家人品善人好,會把覃浪覃浪花照顧得很好,就是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覃小津推門進來,發現地上是箱子,衣服擺了一床,白荷人卻不見了,於是又從臥室退了出來,走到覃浪練琴的房間外,便聽到白荷和兩個孩子說話的聲音。
“媽媽要去工作很久嗎?”覃浪花從來沒有和白荷分開過,此刻情緒低迷。
覃浪是個懂事的,說道:“媽媽是去工作,我們應該支持媽媽,媽媽,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們會聽爸爸的話、姑奶奶的話、太太的話,不會調皮的,我也會照顧好妹妹。”
白荷摸摸覃浪的臉頰又摸摸覃浪花的臉頰,微笑著對兩個孩子說道:“等這一次媽媽成功做好了這個工作,那我們以後就有出路了,我們不僅可以還了覃先生的錢,媽媽還可以給你們買房子,咱們以後離開誰都不怕了。”
覃浪能明白白荷的苦心,覃浪花卻不明白,她問道:“覃先生不是我爸爸嗎?媽媽欠了爸爸的錢嗎?欠了爸爸的錢,也要還嗎?我們是要離開爸爸嗎?我們為什麼要離開爸爸……”
門外,覃小津的神色漸漸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