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去給我做夜宵。”蕭占說道。
白茶吃驚,少爺為了控製體重,正餐都不怎麼吃,居然還吃夜宵?但白茶沒有問什麼,還是向外走去。無條件聽少爺的話,就是一個助理必備的素養。
見白茶走出去,蕭占忙將藏進袖子裡的手機拿出來放到一個盒子裡,又放進櫃子裡,一切恢複原樣,這才走出書房。
白茶還沒走到廚房就被蕭占站住了:“宵夜,我不吃了。”
白茶愣了一下,旋即高興起來:“好的,那少爺是要睡了嗎?”
“要睡了。”
“少爺早點睡。”
白茶去睡了,蕭占依舊坐在客廳裡。
客廳裡燈光很暗,蕭占仿佛才是最閃耀的光,他置身那一片昏暗裡,就像遠方高空裡的孤星,說不儘的孤獨。
他靜靜看著某個方向,一扇門底下的門縫裡有燈光泄露出來,那個女人這麼晚了還沒有睡,還在寫,實際上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通宵通宵地寫。
雖然她是第一次編劇,但畢竟寫過,有著很強的文字功底和講故事功底,改編的又是自己原創的故事,蕭占對白荷的能力一點都不擔心,甚至很期待。
他是讀過白荷寫的《男道》的,非常好看的故事,而白荷之前的,蕭占也讀了。
作者很難不在自己的作品裡影射自己,影射自己的生活,影射自己的價值觀。
透過白荷的,再透過白描的嘴,蕭占對白荷的人生有著大致的了解,隻是她與覃小津的具體細節,白描不清楚,蕭占也就知曉得不端詳,隻知道她嫁給了覃小津,覃小津成了兩個孩子的繼父。
突然想起開門聲,蕭占看過來,白荷手裡拿著水杯,正從房間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