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占坐在病床上聽向清在一旁說著他昏迷的這段日子都發生了哪些變故:
葉波不再續約了,電影換人了,投資方的賠償事宜已經委托了律師,等等等等。
“謝謝。”
蕭占突然道謝,向清愣了愣。
蕭占一定是傷到腦子了,才會性情大變,過去他多麼驕傲自負,怎麼可能對彆人說“謝謝”兩個字呢?
更讓向清驚訝的是蕭占看著她說道:“跨界,你敢不敢?”
向清不解。
蕭占又說道:“過去,你隻是在當一個古箏演奏家的經紀人,你有沒有興趣來娛樂圈當經紀人?”
“都是經紀人,實際上也算不得跨界。”向清回他。
“那你是沒有興趣,還是沒有信心?”
蕭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言語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向清說道:“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想請我當你的經紀人?”
“是。”蕭占直截了當。
“好。”向清也直截了當。
向清懷著難以描述的激動的心情離開了病房。
白茶進來照顧蕭占。
蕭占看著她慢慢碌碌的身影,許久才問道:“就你一個人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