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臥室裡,覃小津看著藤椅上支頭看著自己的人,說道:“我頭上長角了,還是身上長鱗片了,你都看我一晚上了。” “我是在看,你到底哪裡長把柄了。”白荷說著咬住唇。 覃小津立即走到白荷麵前來,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說道:“真沒想到啊,濯清漣而不妖,你竟然還好意思自稱是網文界一股清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