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位先生,你,你怎麼……”
“我們可以在莊園走走嗎?”覃浪問道。
“我? 我們?”小慶指了指覃浪,又指了指自己。
覃浪指了指自己和外麵,說道:“不是? 是我——們。”
哦哦? 那個女人。
小慶一笑:“當然可以,隨便走隨便走。”
覃浪看著小慶又失神了一下? 所以,這司機到底是不是口吃?
小慶心裡想的是,當然隨便走? 如果外麵的女人不是外麵的女人,而是董小姐的話? 那這整個莊園都是你小子的。董小姐是老板的乾女兒? 老板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臨老突然認一個乾女兒? 不就是為了繼承家產的嗎?
覃霄看見覃浪走了出來,問道:“和主人說好了嗎?”
“沒有見到主人? 不過和那個孩子說,應該一樣吧。”畢竟收留他們? 都是這個孩子代替老板做主? 在莊園裡走走,自然這個孩子也可以做主的。
於是? 覃霄將手放進了覃浪手裡,也不知是誰先握住了誰的手? 總之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看著兩人手牽手走出去的背影,小慶站在廚房門口羨慕地流出口水,小慶本能用手去擦,手上是剛才洗鰻魚的一手腥臊,就這麼被塗抹在了嘴上。等小慶回過神已經來不及了。
好腥!
他忙“呸呸呸”吐著口水? 一轉身和老板撞了個滿懷。
擔心腦袋又要被老板揍,小慶抱頭鼠竄,嘴裡喊著:“老板,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但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找我撒氣啊。”
“你說我為什麼生氣?”老板還是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定定問著小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