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姐,”小慶樂嗬嗬地笑,“你們倆同姓啊,真是巧。”
這句話讓覃浪和覃霄麵色都有些古怪。
小慶粗線條,自然不會關注這些細微。
而覃浪也岔開話題,“小慶,難道婚禮上的葡萄酒都是你們莊園讚助的?”
“必須的啊,我們老板可是董小姐的乾爹。”
董靜怡還有個乾爹?覃霄征詢看向覃浪,覃浪點點頭,這乾爹他認識,不過也不認識,畢竟從未見過那位老先生的真容,隻是占了人家的好處,算不得認識。
“既然是乾爹,怎麼說也要來參加婚禮,隻是今天貌似沒有看到。”覃霄說道。
小慶便解釋:“我老板晚宴的時候才會來,他,忙。”
老板其實不想來,但董小姐再三要求,老板想著好歹也是人家的乾爹,乾女兒的婚禮不參加不合適。
“我老板禮金已經到了。”小慶不知道為啥,還要補上這樣一句。
覃浪和覃霄也不在意,看著小慶傻乎乎的樣子,就笑了笑。
“之前一直得劉先生幫助,一直沒有機會親自謝謝他,等他晚上來參加婚宴的時候,我專門謝謝他老人家。”覃浪同小慶說道。
這一次,無論如何得好好看看老人家真容,免得下次碰到也不認識。
聯想到前幾次,那位老先生都是口罩墨鏡鴨舌帽包裹嚴實,晚上總不至於也這樣吧。赴宴要吃吃喝喝,應該不至於。
於是,覃浪就挺期待著晚宴到來。
晚宴開始前,蕭占、白荷和覃小津三人正在說話,大家圍繞著覃思的話題說了一會兒,覃思劇組脫不開身,其實挺好的,最為三個知情人,他們也不希望覃思來參加覃漢的婚禮,怕覃漢觸景傷情。
三人正說著話,向清就挽著常勝將軍的胳膊過來了。
明明是母子,莫名也畫麵和諧。
向清這些年和年輕男人談戀愛談成慣性,導致她和年輕男人站一起畫風和諧。
白荷再瞅一眼自己身旁的覃小津,嗯,老了,配不上向清了,不知道向清看著現在的覃小津,還會意難平嗎?
覃小津自然知道白荷這個眼神在想什麼,倒是挺意難平的。
這個女人,真是,霸占完他的青春大好時光之後,臨了,嫌棄他老了啊?
看著覃小津委屈的小眼神,白荷又丟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其實他心裡想什麼她也知道呢,幾十年夫妻自是有這樣的默契。
兩個人眉來眼去,眾人看不下去了,尤其蕭占咳咳兩聲,這二人才想起周圍還有他人。
於是關注點重新回到向清、常勝將軍母子倆身上。
“向清最近都在忙什麼?”覃小津問向清。
向清頗為怨怪看了蕭占一眼,說道:“他忙剩下的,就是我忙的。”
“聽起來挺清閒。”蕭占笑著打趣。
向清道:“關鍵,他隻忙浪花一個,剩下的都是我。”
向清這樣說,不但沒有得到同情,眾人還笑得很開心,尤其她的寶貝親兒子。
向清瞪了他一眼,常勝將軍完全不接她的眼刀,然後看著白荷覃小津,說道:“覃叔叔白阿姨,有件事我要和你們提前說一下,好讓你們給我安排,屆時我的婚禮也要放在古箏小鎮,就有勞你們幫我安排了。”
向清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而其他人則是:“常勝將軍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浪花啊!”
好了,所有人都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