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蘇在前麵逃命似的跑,邊跑邊捂著領口:“太晚了,要吃雞肉,常蘇明天才能給你做啊!”
“那男孩子是不是說會親自送向清回家?”高金嫻問道。
向前答:“要是他沒把向清送回家呢?”
“有什麼關係,有危險的貌似不是咱們向清啊!”高金嫻特彆放心說道。
他們女兒還是那個製造危險的人呢。
“貌似,那個男孩子更危險一些。”向前喃喃。
“那就沒辦法了,又不是咱們的孩子,咱們關心不過來。”
“也對,咱們就是一對帶點自私的普通父母啊。”
高金嫻聳聳肩,帶著向前回家了,她要快點回家洗掉這“大便頭”。
晚宴廳門外,覃小津放開白荷的手,皺著眉,冷冷看著白荷。
白荷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東張西望:好可怕的眼刀啊,不過沒關係,隻要不對視,她就不會挨刀。
“你不是說向清不會信你的話嗎?”
耳邊傳來無比委屈的聲音,白荷隻好看向對方:“你說什麼?”
“那天在酒店頂層陽台,你跟我說過,你的話向清不會當真的。”
月季花圃前的一幕又倏地回到白荷腦海裡:“向小姐眼中,覃先生天上有地上無,我那些話,她不會當真的。”
看著眼前男人生氣的眼神,白荷乾脆破罐子破摔:“她就是信了我的邪,你能拿我怎麼樣吧?”
嗬嗬,今晚洞房花燭夜,看他能不能拿她怎麼樣。
…………………………
桑教授從二樓走下來,見大家都已經聚到客廳,便問道:“晚宴結束了?”
“再不結束,天都要亮了。”覃湖笑著說道。
覃山海非常配合地打了個哈欠,“大家都早點睡吧。”
“奶奶,兩個小孩兒都睡著了,就不叫醒他們了,我和白荷明天過來接他們,奶奶早點睡,姑姑早點睡。”覃小津說著領著白荷起身。
桑教授挽留道:“小津哪,這麼晚了,就留在家裡睡吧,你不累,新娘子也累了啊,這裡去酒店還好遠呢。”
覃湖也勸道:“是啊,小津,這麼晚,老張還送其他客人去酒店呢,你晚上喝了酒也不能開車啊。”
“姑姑,我和白荷自己打車好了。”
覃小津說著遭來覃山海一記冷嗤:“家裡又不是多不出兩間房。”
這讓覃小津頓時不服氣,他冷冷的麵孔上難掩較勁的神色:“這幾天我和白荷一直都睡同一間房,是吧,白荷?”
白荷默了默,尷尬答道:“是的。”
這是事實,她沒有撒謊。、
“所以呢?”覃山海眉毛一挑,帶著一絲不屑。
覃小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人可真自作多情,誰和他說話了?他竟一句兩句地搭腔,沒完沒了。
“奶奶,今晚我和白荷就在家裡睡吧。”覃小津突然改變了主意,這讓桑教授喜出望外。
“覃湖啊,那個小津的新房都布置好的吧?”
“布置好的布置好的。”覃湖忙不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