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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客廳。
向前也不去公司了,就和高金嫻一起坐在沙發上,瞪著另一張沙發上的向清。
“爸,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向清很無奈,她的呼聲多麼虛弱,父母是根本不會相信的。
“怪不得,十年了,覃小津都不喜歡我們向清,原來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高金嫻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我就說嘛,我們向清又漂亮又優秀,覃小津怎麼就看不上她了?原來是輸在了性彆上,”向前看著自己的女兒帶著一種惋惜,“我還以為我生了個女兒,就能彌補我和山海的遺憾了,沒想到是更遺憾了,如果我生的是個兒子……”
高金嫻一凜,看向向前,說道:“向前,你和山海不會……”
向前回神,忙解釋:“不會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如果我和山海也是,那我怎麼還娶你?”
高金嫻這才放下心來,又疑惑道:“你是娶了我了,可山海單著呀,一單就單了一輩子,難道山海……”
向前受了高金嫻的啟發,也思忖起來:“小津是山海的兒子,難道小津這樣的取向是遺傳?”
“真沒想到啊,”高金嫻不由氣憤,“怪不得每次都來搶我的桂花糕吃,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我竟然一直都對他放鬆警惕!這個覃山海隱藏得可真夠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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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家彆墅客廳,覃山海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這讓他剛才的義憤填膺頓時削弱了氣場。
沙發上,正昏昏欲睡的桑教授被這聲噴嚏驚醒。
一看覃山海竟然已經閉嘴,桑教授喜出望外去拉覃湖的胳膊:“山海,他終於罵完了?”
覃湖不忍心給親媽澆冷水,隻能小心翼翼提醒道:“他應該隻是……暫停。”
這聲提醒更加提醒了覃山海。
他揉了揉鼻子,繼續大放厥詞:“這就是他們搞出來的營銷炒作?我們是古箏界,不是娛樂圈!”
“哦,他還沒罵完。”桑教授的神采又從眼睛裡褪去,那她繼續睡覺吧。
瞅了眼趴在她肩頭閉眼假寐的桑教授,覃湖有些羨慕,此時此刻,她也好困來著。
覃湖保持優雅的坐姿一動不動,讓桑教授可以趴得舒服。
她笑著說道:“山海你彆激動,小津是個有分寸的孩子。”
“他有分寸?”覃山海嗬嗬冷笑了兩聲,“他這麼做,哪裡還有什麼分寸?有把自己當做覃家的一份子嗎?有顧及到雲箏世家傳人這個身份嗎?他怎麼想得出這種爛點子?”
覃湖默了默,說道:“或許是向清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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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客廳沙發上,向清猛不丁打了個有損形象的大噴嚏。
她揉著鼻子看著虎視眈眈的父母,忙喊冤:“爸,媽,我可想不出這麼損的爛點子!”
高金嫻和向前互視一眼。
向前說道:“這真的不是向清故意炒作?”
“不是我不是我!”向清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忙不迭否認。
高金嫻沉吟了一下:“不是向清故意炒作,這麼說來就是確有其事?那個女人真可憐,竟然是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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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花楹樹下,一陣冷風吹來,白荷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