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的關心,不過姑姑可以請大家放心,我清者自清,”覃小津說著敲了敲玻璃茶幾上的驗孕報告單,說道,“娛樂新聞為了博噱頭難免要聳人聽聞,你們看,我都帶白荷去婦科驗孕了,怎麼可能是新聞中說的那樣?”
原來,帶她去醫院看感冒是假,去婦科驗孕才是目的。
白荷為自己又一次當了棋子而心裡訕訕,虧她還感動了一路,隻是那位呼吸內科的老醫生為什麼也會鬼使神差當覃小津的助攻?
對於覃小津的說法,覃湖可不認同:誰說喜歡男人就不能讓媳婦懷孕了?讓媳婦懷完孕,可就可以儘情喜歡男人了。
這樣想著,覃湖向白荷投去意味深長一瞥,白荷一震:這個眼神似曾熟悉,一早在向清父母眼睛裡也看到過。
憑什麼深受電話困擾的人是他,而覃小津卻隻跟姑姑做出解釋?
覃山海不服氣,他沒好氣說道:“誰不知道那新聞是你和向清自己炮製出來的?你說什麼彆人就信什麼,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呢?”
覃山海主動引起罵戰,然而沒有人吭聲,覃小津就像一個字都沒聽到似的。
覃山海等了三秒鐘,見覃小津不接口,隻能自己繼續說道:“炒作也要有底線,你們這麼沒有底線,傷害的是你們自己的名聲嗎?是覃家的名聲,是雲箏世家的名聲!”
“既然人人都不是傻子,既然人人都不信,那又哪裡來的傷害覃家名聲之說?”
覃小津說著瞥了一眼覃山海。
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覃山海有些小激動,他鼓起勇氣說道:“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說完,覃山海挑釁看著覃小津:來啊來啊!吵架啊!互相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