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嫻手被拉住了,嘴可沒有停,她越發委屈,帶著哭腔說道:“我就說為什麼你每次做桂花糕都是給他吃的,我就說他為什麼一把年紀了還單身,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敢不敢當著我的麵說清楚,如果你們兩個是清白的,小津怎麼會和常蘇那樣?這分明是遺傳!”
覃山海嘴角一抽:那些今天給他打電話的古箏演奏家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果然是個坑爹的兒子啊!
見覃山海眼神飄忽,好像在內心掙紮著什麼,覃浪花說道:“爺爺,你要是不好意思跟向奶奶說‘對不起’三個字,你就寫下來吧!我去給你拿紙筆。向阿姨,向阿姨,你們家有紙筆嗎?”
覃浪花跑去找向清了,很快拿了紙筆送到覃山海麵前。
覃浪抿了抿唇,也開口說道:“爺爺,上次我做了錯事,我媽媽罰我寫道歉信,我沒有及時寫,我的屁股就被我媽給揍了。”
“覃山海,這些年你偷吃我的桂花糕,我還從來沒有跟桑教授告過狀。”高金嫻撇了撇嘴角。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覃山海隻好拿起筆寫了五個字。
覃浪花不識字,奇怪數著手指頭:“‘對不起’是五個字嗎?”
高金嫻也覺得不對,湊過去一看,隻見覃山海寫的是:我要結婚了!
除了覃浪花,所有人都吃驚看向覃山海。
覃山海這才有機會將請柬擺出來:“今天我真的不是專程來吃桂花糕的,我是專程來送婚禮請柬的,順道吃了桂花糕而已。”
不是蓄謀已久,而是臨時起意,然而這有區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