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伸出手抱住了白荷,緊緊地抱住,放聲大哭,任淚水洶湧滂沱……
……
……
覃府彆墅。
覃湖隱隱約約感覺床前有人,睜開眼睛,果然有人,她“啊”的一聲坐起身。
“媽,你嚇死我了!”覃湖拍著胸口說道。
桑教授也拍著胸口:“你才嚇死我了!你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我是采花大盜呢!有這麼不長眼的采花大盜嗎?居然要采一朵老花!”
“媽——”覃湖苦笑,一大早跑到她房間紮刀,這老太太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媽,我昨晚睡覺前明明上鎖了,你是怎麼進來的?”覃湖突然發現了什麼,瞪著桑教授問道。
桑教授變魔法一樣攤開手掌,掌心赫然一把鑰匙。
“媽你越來越過分了,居然配我房間的鑰匙。”覃湖要去搶那鑰匙,奈何老太太身手靈敏,一下就躲過了。
她舉著鑰匙,跑到房間角落去,像頑皮的孩子似的,淘氣說道:“你一天不結婚一天就是小孩子,父母進孩子的房間,天經地義,你有沒有寫日記?如果有,我還要偷看你的日記呢!”
看著如此幼稚的桑教授,覃湖哭笑不得,她無奈說道:“山海也是你孩子,你去闖他房間吧!”
桑教授卻立馬搖頭:“山海已經結婚了啊!他現在是大人了,所以我昨天晚上就把他房間的鑰匙還給他了。”
“算你還有點分寸,昨天晚上可是山海的洞房花燭夜,如果你也敢去闖他的新房,我敬你是條漢子。”覃湖說著起身洗漱。
桑教授撇撇嘴說道:“你還敢嘲笑我?我看你是五十步笑百步,也不知道小津和白荷的洞房花燭夜,是誰睡前去闖了一次,第二天一大早又去闖了一次……”
覃湖從浴室門口探出頭來,嘴裡叼著牙刷,一嘴的牙膏泡沫,她取下牙刷,含糊不清說道:“小津就像我兒子一樣,你這個當奶奶的不也去湊熱鬨了?還好意思說我!”
提到小津,桑教授頓時憂慮起來:“也不知道小津那孩子昨晚怎麼樣了。”
覃湖眉頭一皺,牙也不刷了,就去拿手機:“我給小津掛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