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父子倆吵架關她什麼事呢?然而戰火卻燒到了她身上。
白荷牽著覃浪的手定定地站在那裡,一臉無辜又無奈的表情。
但見覃山海一邊走過來,一邊指著她對著覃小津激動說道:“你前腳去弓翊演奏會,她後腳就和‘蕭占’,不,和你那個助理去西餐廳約會,我就在現場,我親眼所見,我撞個正著,他們兩個手握著手,頭靠著頭,彆提多親密了,連夜就上娛樂新聞了,連夜就給你戴綠帽子了……”
覃山海一直盯著覃小津的麵孔,心裡一個聲音道:快生氣!快生氣!快跳腳啊!
然而並沒有,覃小津始終春風和煦,他走到白荷身邊,伸手攬住白荷的肩,對覃山海說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和‘蕭占’,不,是和我那個助理也上過新聞。”
“所以,你們兩個領結婚證的目的就是為了互相戴綠帽子嗎?”覃山海黑著臉問道。
覃小津忙擺手:“不不不,我和白荷這不算綠帽子。”
覃山海轉念一想,“對啊,這就是假新聞,不算戴綠帽子。”
“不不不,我和白荷不算,但是你算。”覃小津正色說道。
覃山海皺眉:“為什麼?”
“因為你生氣了啊,綠帽子這種東西,你生氣了它才是一頂綠色的帽子,你要是不介意,它就是一頂帽子而已。”
白荷抬眼看了覃小津一眼:此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彈古箏可惜了,應該寫才對。
而覃山海聽著這新奇的言論一時發怔:原來是這樣的嗎?
覃小津不再理會覃山海,轉而問覃浪:“一大早穿得這麼帥氣,是打算去哪裡呢?”
“媽媽要送我去金老師那裡上課。”覃浪乖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