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覃小津終於要開始營業,應邀參加某衛視的春晚錄製。
這是向清洽談的結果,更得益於弓翊的相讓。
衛視原本邀請的是弓翊,弓翊得知向清正在接洽節目組,便稱自己已經接受了央視春晚的演出,抽不開身。實際上,央視春晚是直播,衛視春晚是錄播,時間和行程上並不衝突,然而為了小津,弓翊不僅要讓出機會,還要促成向清談成這個演出。
好在,因為捆綁蕭占製造了一係列營銷效果,覃小津也算有了一些名氣,於是,塵埃落定。
覃小津要出發錄製衛視春晚,弓翊不放心,還特地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弓翊笑著囑咐道:“小津,這一次可不能上台前開溜哦!”
覃小津笑起來:“不會,弓翊哥……”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覃小津抬頭,視線企及之處,白荷正從樓梯上走下來。
覃小津的耳邊驀地回蕩著白荷曾經說過的話:“弓翊哥哥,這是什麼稱呼?你一個大男人喊另一個大男人‘弓翊哥哥’,你不覺得太嗲了嗎?”
覃小津一凜,將“哥哥”兩個字吞掉。
電話那頭傳來弓翊的呼喚聲:“小津,小津……你在聽電話嗎?”
覃小津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弓翊,你放心吧,簽了演出合約的,如果我錄製前開溜豈不要賠違約金?我沒有那麼不負責任的,弓翊!”
白荷走到餐桌旁,抓起桌上的燒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奇怪地看了覃小津一眼:打個電話用得著這麼大嗓門嗎?又不是那種去市場買菜的大媽。
覃小津收了電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道:“你剛剛聽到我喊弓翊了嗎?”
“那麼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接電話的人耳聾了呢!”白荷喝著水,不可思議說道。
“你沒有耳聾吧?”覃小津也喝了口水。
“你說呢?”白荷覷了覃小津一眼,不知道他話帶挑釁,又要搞什麼花招。
覃小津帶著點討好的意味說道:“我喊他弓翊了!”
“不叫他弓翊,難道叫他母翊?”這個人可真無聊,白荷在心裡嘀咕一句,抬腳上樓。
覃小津看著白荷的背影皺眉:這個女人這麼遲鈍的嗎?觀察力這麼不敏銳的嗎?居然沒發現他已經把“哥哥”兩個字省掉了。
眼看著白荷就要上樓了,覃小津忙說道:“我餓了!”
白荷頓住,回過身來,蹙眉說道:“這麼晚,你又要吃夜宵?”
不會吧,她的全勤!煮一下夜宵,今天可就斷更了!
“明天我就要出發了。”覃小津有些可憐兮兮說道。
又是這個理由!白荷抽了抽嘴角,心裡很不情願,但腳已經朝廚房走去。
三下五除二吧,覃小津的麵前就擺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
“覃先生,你慢慢吃,如果你不想洗碗也沒關係,吃完放著就行,我會下來洗的。”白荷說著急匆匆就要往樓上衝,動作快的話,十二點之前完成更新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她還沒走出飯廳,覃小津就攔住了她,說道:“常蘇每次做完夜宵都會陪我吃的。”
白荷心急如焚,隻能說道:“哦,好的,我上樓的時候順便幫你把常蘇叫醒。”
覃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