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傷害你可以換來我們母子三個的活路,我必須要去做啊!等我給兩個孩子掙到了活路,我再給你道歉,再向你賠罪,再任你處罰……在這之前,我彆無選擇!誰讓我是一個母親呢?”
“母親”二字像針紮在覃小津的心上,有絲絲的血絲從心臟裡滲出來。
他伸手將白荷攬入懷中,白荷卻推開他,自嘲笑道:“我沒有資格做你圈養的金絲雀,我就是一隻為了給孩子掙活路,不惜惡鬥大黃狗的老麻雀,你恨我怨我怪我,我都接受……”
白荷說著轉身就跑,跑了幾步又折身回來,向著覃小津深鞠一躬。
“對不起……我傷害了你,我損人不利己,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對不起……”白荷說著,轉身跑上了樓。
除了“對不起”三個字,白荷不知道還可以對覃小津說什麼。
她再自負,再驕傲,得知覃小津因為她的緣故而失去工作,內心總歸是歉疚的。
……
……
常蘇已經將車開到了向家大門外,向清卻沒有及時下車。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以手扶額,帶著疲憊對常蘇說道:“常蘇,陪我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