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訕訕，說道：“我覺得你書友圈留言的讀者說得很對，你的就是一坨爛狗屎！”
白荷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是的啊，覃小津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
覃小津是一個正經人！
一輩子都不會說假話，她就是這麼瞧不起他的！
白荷盯著覃小津的麵孔，他說話的時候一臉嚴肅，一點笑意都沒有，如此鄭重，一點兒都沒有吊兒郎當，沒有戲謔……
覃小津有些慌：“你先彆哭啊！爛狗屎不是我先說的，是你書友圈的讀者說的，我隻是覺得他們說得對而已……”
白荷哭得更大聲了，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就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嚎啕大哭。
白荷的眼眶頓時發酸，繼而淚水就浮現上來。
覃小津還來不及哄勸，她的眼淚就掉出了眼眶，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顆一顆又一顆……
“爛狗屎……可以當肥料啊！”覃小津生硬地堆起一個笑容。
“什麼屎不能當肥料？偏偏是爛狗屎，你才是爛狗屎！”白荷邊哭邊罵，語氣衝衝。
覃小津急忙上前，蹲在她麵前，有些手足無措：“那個……白小姐，你的也不是一無是處啦……”
“爛狗屎還不是一無是處？”白荷抬起臉，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讓覃小津良心受到了譴責。
覃小津愣住，嘟噥道：“白小姐怎麼罵人呢？”
“不是我罵你，是古人罵你，我隻是覺得古人罵得對而已。”白荷從地上站起身，抽噎著說道，“古人說，子之笑於日下那坨猶爛狗屎，古人說得對，你的笑容比陽光下那坨狗屎還燦爛！”
白荷說著又哭了起來，肝腸寸斷，聲嘶力竭。
覃小津摸了下自己麵頰，忙把臉上的笑意抹得一絲不剩，然後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向你道歉。”
覃小津覺得如果他不道歉的話，白荷會哭死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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