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嫻頓時放心了:“武鬆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而且他打死了老虎。”
這麼對照一下,常蘇這個俗家弟子沒有破戒就好。
夫妻二人心驚肉跳的時候,常蘇已經繼續去采大青葉了,看著常蘇的背影,向前歎道:“真看不出來,這麼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竟然會武功。”
好看的男孩子會下廚已經不得了了,還會打十八銅人陣,嘖嘖。
高金嫻卻又不放心了:“他會武功,以後會不會打老婆?”
十八銅人陣都被打敗了,向清可是個嬌嬌柔柔的小姑娘。
常蘇卻聽到了高金嫻的話,他直起身,笑容純淨:“習武之人,拳頭是用來保護弱小的。”說著繼續去采大青葉。
高金嫻一下就被著迷了,“蕭占好帥啊,占占好帥啊……”然後看向前就不順眼了,小拳頭雨點般落在向前肩頭:“都是男人,你怎麼不會打十八銅人陣?你怎麼不會打十八銅人陣?”
向前好冤枉:“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有幾個會打十八銅人陣的?”
高金嫻的小拳頭從小到中雨變成中到大雨:“人家蕭占不但會打十八銅人陣,還會做好吃的飯菜,你呢?你呢?”
向前躲閃著高金嫻的拳頭,委屈道:“我不是會做桂花糕嗎?”
不提桂花糕還好,一提桂花糕,高金嫻的小拳頭立馬變成狂風暴雨:“你還敢提桂花糕?你的桂花糕給誰做的?給誰做的?是給我做的嗎?我恨覃山海——”
覃山海雖然結婚了,但牽扯到桂花糕,依然是高金嫻一個無法打開的心結。
提到覃山海,向前靈光一閃,大喊道:“我想起來了!”
這喊聲還是震住了高金嫻。
“你不是問我我說了什麼,你才突然咳嗽的嗎?我就是提到山海啊,我不是說要去找山海,提醒他漲田租的事嗎?”
高金嫻這也才想起來:“我也想起來了,我咳嗽就是想提醒你彆多管閒事。”
“山海的事怎麼叫閒事呢?”向前嘟噥,並不敢大聲。
高金嫻這一次沒有打他,而是認真說道:“現在這藍花塢的產業都是誰的啊?小津的,小津已經繼承藍花塢的產業了,你忘了?”
“那我應該去提醒小津漲田租的事?”
高金嫻“嘖”了一聲,“莫說去提醒小津,就是提醒山海也不能答應吧?那個種藍花楹的男人姓牛,老張喊他牛哥。”
向前點點頭,恍然大悟,“小津的生母也姓牛。”
“都是藍花塢的,都姓牛,沾親帶故是肯定的,人家是親戚,你去提醒人家漲田租,是不是狗拿耗子?”
聽了高金嫻的分析,向前抓住的重點很奇葩:“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狗,覃山海就是那老耗子,覃小津就是個小耗子?那你說,貓是誰?我讓貓去提醒!”
高金嫻:“……”
……
……
常蘇采好大青葉,領著向前和高金嫻回到覃家老房子的時候,覃山海等人都已經打道回府,向清也不在。
覃浪花坐在地板上搭積木,說道:“向清阿姨和他們一起走了,說要去商量演奏會的事情。”
向前可惜道:“可惜了,吃不到常蘇煮的大青葉了。”
高金嫻卻慶幸得說:“還好都走了,不然大青葉可不夠吃。”
向前發現,在吃麵前,親生女兒也不能高金嫻讓利,那就怪不得覃山海討不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