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校舉辦六一節晚會的時候,可以邀請你們父子同台表演嗎?”班主任想得有點遠。
覃小津爽快答應了:“當然可以,我過段時間會在雲城舉辦古箏音樂會,屆時給老師您和您的家人送演奏會的門票。”
原來這位家長是個音樂家啊,怪不得氣質這麼優雅。
班主任打量覃小津,暗自揆度著。
覃小津向班主任微微鞠躬致意:“我們浪浪就拜托老師了。”
“放心吧。”年輕的女老師拉過覃浪的手,親切而殷勤:“覃浪,和你爸爸說再見。”
這可讓覃浪為難,“爸爸”兩個字他可喊不出口,也沒有得到過允許可以喊出口。
他張了張嘴,最後隻對著覃小津吐出兩個字:“再見。”
覃小津和他揮揮手,他也和覃小津揮揮手,便跟著班主任去教室了。
孩子們上學了,覃小津開始籌備音樂會事宜,弓翊很快也到了雲城,排練成了覃小津接下來生活裡的重中之重。
因為這場音樂會不是誰的獨奏音樂會,覃湖、覃山海和覃小津本是雲箏世家傳人,李夢瑤是覃家的兒媳婦,弓翊也是雲箏的弟子,於是音樂會主題自然敲定為傳承雲箏有關。
既然是集中排練,覃小津和覃山海天天見麵,看著覃山海和李夢瑤天天秀恩愛,隻讓覃小津內心更加憤慨,少不得要處處針對覃山海,言語陰陽怪氣夾槍帶棒,自然,李夢瑤是聽不出來的,覃山海卻聽得心在滴血,有火又沒處發。
趁著覃小津去洗手間的工夫,覃山海也離開排練廳去洗手間。
覃小津走出洗手間就看見覃山海站在門外等他,他卻無視他直接走掉,覃山海說道:“你不跟我談談牛婉兮嗎?”
覃小津果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