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翊沒有正麵回答覃小津的問題,而是問道:“我想住你家裡,你不歡迎我住,有什麼原因嗎?”
“主觀上,我是歡迎你住的……”
“那客觀上你有什麼困難?”
覃小津把著方向盤,沉吟了一下說道:“老房子房間不夠。”
弓翊做了個“哦”的嘴型,“老房子有幾個房間哪?”
“五個。”覃小津答得利索。
弓翊說道:“那剛好多出一個房間,可以讓我睡。”
覃小津笑了:“浪和浪花兄妹倆一人一間房,孩子也不小了,應該從小訓練他們單獨睡。”
弓翊也笑了:“小津,浪和浪花一人一間房,常蘇一間房,還多兩間房——”
覃小津猛地頓住:他和白荷是夫妻啊,是夫妻,隻睡一間房就夠了。
差不多覺著覃小津已經在心裡計算清楚了,弓翊笑道:“所以剛好還多一間房可以收留我這個客人,不是嗎?”
“是。”覃小津一踩油門,往藍花塢而去。
……
……
向家,向前和高金嫻惴惴不安,向清到家後兀自回房間洗澡,並不理會他們,但臉上依稀的淚痕讓夫妻倆睡不著。
“你說向清為什麼哭?”高金嫻問向前。
向前分析道:“向清哭的時候隻有小津在場——”
“那一定就是小津惹她哭的。”高金嫻下定論。
不行,還是得找向清問問清楚。
夫妻二人進了向清的房間,向清還在浴室裡沒有出來,浴室內水聲嘩嘩的,然後他們便看見了床頭櫃上的一張驗孕報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