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等白聽雲否決,她便先一步搖頭。
“算了,怎麼可能,他又不是什麼聖母。”
一連好幾個猜測全部不成立,農意也無計可施。隻能癱坐著,長長歎一口氣:“啊——完全想不明白,一點思路都沒有——”
她唏噓許久,“對了聽雲,你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怎麼不去問當事人?”
她一隻手按在櫃台上,掙紮著趴過來。
“我倆在這裡也隻是胡亂猜,離真相肯定差了十萬八千裡。不如你直接去問韓邊,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誰知白聽雲卻先一步搖頭。
“他不會說的。”
“你問過麼?”農意有些奇怪。
白聽雲隻是道:“你也說了,我倆抬頭不見低頭見,他要是想說的話,怎麼都會願意告知。”
“……算了,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不例外吧。”
至少自己之前問她,為什麼會提前出現在江城的時候,他便閉口不談。
甚至於他十分良好地接受了自己不是白聽雲這個事實——雖然仔細回想起來,是有一點點怪異。
兩人當時也不過是爭執之中,提了幾次。
後麵便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實,甚至於白聽雲能夠說自己有個弟弟,他也毫無懷疑。
能夠將借屍還魂這種情況,接受良好,白聽雲想,他的秘密和自己相比,隻怕差不到哪裡去。
不願意說就不說吧。
雖然白聽雲有點好奇,可是……這也隻是她的事情。
白聽雲揉了揉臉,將麵上的苦悶神色揉散,“算了,與其操心他,我不如多畫兩幅畫。”
她笑起來,“指不定我什麼時候,也能和蕭鬱一樣,去辦畫展呢。”
“你肯定可以!”農意總是非常捧場:“你要是想辦的話,我現在都可以幫你聯係場館,不過邀請名流這方麵,就得你自己來。”
“不過你也不用邀請,直接說辦展本人是你,多的人想來看。”
農意笑眯眯的:“估計送來的花籃會非常多,場館門口都放不下。”
“算了吧,我還是希望來看我畫的人,是因為畫,而不是因為我。”白聽雲笑著說。
“有什麼區彆嗎?”農意有些不解:“你現在名氣大,完全可以借著東風,把你的畫也給炒熱呀。”
“有區彆的。”
白聽雲笑起來。
隻是她不能給農意說。
她隻能說:“我更希望他們看見我內在的價值。”
更希望認同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
而不是這個世界的,富商之女的身份。
所以她輕笑著說:“等等吧,我先想想辦法,能不能在積攢一定的粉絲。”
“你要像韓邊一樣,當博主嗎?”農意問。
“畫畫的話……我想試試去參賽。”
“哦,對,參賽!”農意用力點頭,表情認真:“沒記錯的話,蕭鬱就是通過比賽,一舉成名的。”
“那我也試試吧。”
白聽雲笑起來:“我希望我的畫,能夠被更多的人看見。”
“好!對了,你先在這裡簽幾百個名字吧。”農意笑眯眯地,從櫃台裡麵掏出厚厚一疊紙,加上一支筆,遞給白聽雲。
“這是?”
“你先簽,等你火了,我就把這些簽名倒賣出去,掙一筆大的嘿嘿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