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大姐自然指的是曦姐兒。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嬌娘說道：“晗哥兒說的對，妹妹現在還太小，隻會吃飯和睡覺。等妹妹長大就可以個晗哥兒玩了，到時候晗哥兒要來教妹妹哦。”
晗哥兒用力的點點頭。
嬌娘沒想到曦姐兒敢這樣說晗哥兒，還是在老祖宗的眼皮子底下，看奶娘的樣子也是知道的。
她想說上幾句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晗哥兒是最先喝完的，緊接著蕊兒也喝光了。
嬌娘讓蕊兒陪著晗哥兒去了炕上玩七巧板和九連環，叫了晗哥兒的奶娘出來，“大小姐敢這樣說晗哥兒？”
“二奶奶，我們哥兒是庶出，可比不上兩個小姐。”奶娘哭訴道：“這樣說還是輕的，大小姐嘴巴可不饒人呢。”
“怎麼沒告訴老夫人呢？”嬌娘問道：“老夫人不會容忍曦姐兒這樣說的。”
“唉，二奶奶你就彆管這事了。”奶娘說：“都是小孩子亂說話，說過也就忘了。”
“這怎麼行，就是小孩子才要多管教才對...”嬌娘正在勸說。
“夫人！夫人！”四喜小跑小聲在嬌娘耳邊說：“紅衣和秋雁回來了，在書房等夫人。”
兩人一起回來，那就是說有了明確消息，嬌娘麵色立刻嚴肅起來，當場扔下奶娘不管，轉身去了書房。
“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沒留人看守嗎？”嬌娘一進門就馬上問道：“還是沒追到，已經跑掉了？”
“夫人，冬草沒跑。”秋雁殘白著一張臉說：“我們找到冬草了。”
嬌娘連忙問：“那王嬤嬤有沒有找到？”
“沒有，不過我們找到了另外一個人！”紅衣搶著說：“也許是王嬤嬤年紀大了，已經作古了。”
“死了？不，王嬤嬤不可能死的。”嬌娘擺手說。上輩子，王嬤嬤化名春嬤嬤，一直到嬌娘死的時候還好好活著，她怎麼那麼容易死。
“夫人，是二小姐，二小姐她還活著。”秋雁突然抓住嬌娘的手腕說。
“二小姐？！”嬌娘沒聽明白，“二小姐？哪家的...難道是...”
當年小於氏死時就沒有找到屍首，活著也不稀奇，隻是她在臨安失蹤的，觀音山在上京，小於氏跑到上京來乾嘛？
秋雁見嬌娘想了起來，點頭說：“就是二小姐，那身段和走路的姿勢，雖然過去十年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於夢嬋？當年沒死成，現在冬草給她當丫鬟。她們兩人是怎麼混在一起的？”嬌娘問道，可惜這房間裡，沒人能給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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