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卻鬨出了與皇帝換魂魄這一說。
嚴樂瑤正胡思亂想,袁倉道:“陛下,陛下新婚燕爾,可還在想著與娘娘的那些好事,不過兩日便已忘了該如何上朝,若是三日不上,那且還了得。”
嚴文遠與袁倉平排而站,袁倉那一排乃是大晉朝的武官一職,而嚴文遠身後所跪乃是大晉朝文官一職。
嚴樂瑤一愣,袁倉這老匹夫一來就開懟,難怪徐聖昀這麼急著讓她來上朝,原是為了堵住袁倉的嘴。
趕緊道:“眾卿家平身。”
文武百官行了謝禮後才紛紛站起。
小林子見狀,趕緊高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袁倉挺直了腰板,抬眼看高高坐在龍椅上的小子。
“陛下,臣有事啟奏。”
嚴樂瑤緊握著拳頭,想著徐聖昀教她的那些。
讓他們說,你便隻用聽即可,一切拖到下朝後,自有史官記錄文武百官訴求所奏,到時他自會處理。
嚴樂瑤對小林子道:“準奏。”
小林子聽罷,趕緊轉向朝堂高聲呼準奏。
袁倉道:“陛下臣聽聞陛下與新進宮的麗妃娘娘行床笫之歡時,喜被施以虐刑,陛下乃一國之君,所言所行不僅代表皇家威嚴,更是代表整個大晉朝,陛下卻做出此等對國家大不敬之舉,當下一道罪己詔以證陛下之過,否則便如先帝所指,乃是道德淪喪,放蕩無度之舉,有失國君之風。”
嚴樂瑤原本還緊張得不知所措,奈何越聽袁倉的話越不對勁,聽到最後直接把全身的緊張化為了滿腔怒火。
不過她不能發作。
徐聖昀說袁倉勢大根深,不可得罪,若是他頂撞自己,隻要她閉口不言,自會有人替她解圍。
果然,嚴樂瑤還憋著一口氣,嚴文遠已站出來道:“袁公此言差矣,陛下正是年輕氣盛之時,新婚燕爾,夫婦和諧,不過是閨房之樂的事且可拿到朝堂上大肆言說,更緩論罪己詔一說,此乃小題大做之舉。”
袁倉:“哼,小題大做,嚴相,本公倒是忘了那麗妃娘娘乃是你的女兒,如此對陛下大不敬之罪,也隻有你嚴相還敢在朝堂上如此包庇了,麗妃娘娘失德之舉,不予懲罰就算了,還以閨房之樂來搪塞,陛下乃先帝遺命之天龍之子,就是有你這種不安好心的人,育女不淑,剛入宮便妖媚惑主。”
嚴相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深呼吸後繼續與袁倉再戰,就聽見高坐於龍椅上的皇帝開口。
“袁公此言差矣,麗妃剛入宮就救孤於水池一命,此乃大功,非大不敬,醒來第一件事就跑來紫宸殿關心孤的身子,此乃大功,當賞,就賞……賞……就賞麗妃往後與孤一道上朝聽政吧!”
與其她往後每日上朝受折磨,還不如一勞永逸,直接尋個借口把徐聖昀帶上來自己聽。
想到這裡,嚴樂瑤大喜。
袁倉臉色大變:“不可,荒謬,後宮不可議政,麗妃娘娘怎可上朝聽政。”
嚴文遠也慌道:“此事不可,還請陛下三思。”
所有大臣紛紛跪下。
“請陛下三思!”
震耳欲聾的呼聲傳來。
嚴樂瑤被震得大氣不敢出。
不過上朝前徐聖昀就交代過她了,她如今是皇帝,龍體金口,所為金口玉言,不可在朝堂上亂說,所為為君者一言九鼎,說了就要執行,否則便失了帝王威嚴。
為了不失這帝王威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