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會查很久,沒想到一分鐘後,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你給我看的這個人,在他們組織裡。”那邊埋伏進去的兩個人,已把那組織裡所有殺手的名單、相片、資料全傳回了郎家所在的島上了,“這人叫Euphrates……額,當然,代號是這個,不是本名。”
“我是想讓你查他們什麼關係,我當然知道這人在組織裡,不在組織裡她怎麼會認識他,她以前那種封閉式的生長環境,難不成還能認識組織外的人嗎!”
那一端明顯愣了愣:“哥,你激動什麼?”
他也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小皓和她住在一起,我一定要把她祖宗八代查清楚,不然不放心。”
他表弟心中暗想:我信你個鬼。
過了一周,他表弟才再次聯係他,說:“打聽了,他們組織裡流傳的版本是,當年,她喜歡的是Tigris,是Euphrates的雙胞胎哥哥。所以你給我看的那照片,應該是Tigris的,而不是Euphrates。組織裡流傳的是,她喜歡的是雙胞胎中的哥哥,而雙胞胎中的弟弟喜歡她。然後,有一次兄弟倆一起出任務,哥哥死了,弟弟回來了。她因為失去了心中所愛,就離開了組織……所以,你不用擔心,人家喜歡的那個,其實已經死了,而現在這個雖然與那個已故的長得一樣,可是當時她不喜歡他,現在也不會喜歡……你放心了嗎?”
而郎北涿還沉浸在她當年的那一段傳說中,沒回過神來,後來聽到弟弟說了這樣的話,一方麵不置可否,一方麵有點鬱悶。
“拜托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她的事,關我什麼事?”
“好吧……”
這通電話之後,郎北涿看尹凡雙的眼神都有點複雜。並且對她好像總沒有好脾氣。弄到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脾氣是衝她發的,還是衝自己發的。
他也不知怎的,在得知她心裡有人了,並且還是一個已故的人之後;就總覺得心中鬱鬱的像有一塊石,沉在水底,無法浮上來,就這麼壓著。
這天,到了周末,尹凡雙難得地沒在家中處理公事,而是在外麵客廳跟郎北涿他們看電視。
老實說,她依舊沒有放棄想要他搬走的念頭。她總覺得他長久地住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況且,上次都經曆了一次那麼尷尬的事了,他連她老底都知道了,而且這老底還是她自己說出去的,還不是人家查出來的。
她這幾天就糾結著,想找個好的借口,說不能讓他住了,況且這麼久了,也沒見他出什麼岔子。說不定人家已放棄追殺了。
她一邊看電視一邊想著理由。
電視上正好在放一檔相親節目。
隻聽他在旁邊叨叨:“這女的把自己吹得跟什麼似的,眼光還那麼高,這男的有毛病吧,選她乾什麼?像這種……”還在那裡自言自語。
她看了他一眼,說:“這種相親節目最無聊了,不如我們換個節目看吧。”友好地提議。
哪知他轉過臉來,瞪了她一眼:“你不要打斷我說話,我最討厭彆人打斷我說話!”
她:……
太難以置信了,這是誰的家?還打斷你說話?你在那裡囈語一樣的,也很嚇人的好吧!
她也怒火中燒,對他說:“你彆成天說人家男人這個有毛病那個有毛病,老實說,就你這脾氣,你就算相一百次親,也不會成功一次的,就算你有錢、長得好,人家女人肯定三兩次跟你接觸後,就決定放棄你!”
“你——說——什——麼——?”聲音突然低八度,臉色轉黑,向她傾身過來,空氣中凝聚著一種壓迫感。
不過她才不會怕他。
“我說錯了嗎?我告訴你,你這種人,要是能在一個月內相親成功,我就把頭砍給你當凳子坐!”橫眉冷對,對自己說出口的話有百分百的把握。
“你!——好……我等著把你的頭,當成凳子一樣坐的那一天!一個月是吧?”
“對!超過一天也不行!”
“切——”他坐回了去,沒說話。
兩隻崽窩在沙發角上瑟瑟發抖,魯魯差點連酸奶都忘了吸,隻知道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密盯著他們這邊的事態發展。
[皓皓,他們怎麼老是吵架啊?]
[……誰知道呢……]
第二天,郎北涿就出門了。尹凡雙心想:難得啊,在我家當了幾個月的死宅後,第二次踏出了這個家的家門。
他是去婚姻介紹所遞交材料去的。——他不想上征婚交友網,因為他幾乎從來不信網上的東西,一般都要去實體的。
尹凡雙看著他出門的樣子,有點不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