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便利店裡。
李平川在三樓已等到憂心如焚。一直在想她在外麵不會遇到什麼不測吧。
他決定不等了, 還是要出門找她。
一下到一樓, 他就看見幾個店員趁著店裡沒人的時候,聚在一起看手機。
“誒, 你看你看,這一段, 我的天哪,火辣性感, 我鼻血都快流下來了。”
“是啊, 胡彤彤寫得我渾身火熱。”
“天哪,沒看出來, 花招還挺多, 改天我要跟金富貴那家的女兒試試。”小魏說。
他們在那裡嘰嘰喳喳。
李平川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左思右想,覺得留一個胡彤彤在二樓的狼窩裡住,實在是不安全。等找完了人回來,就要給胡彤彤挪地方住。
他撐了一把傘就要出門去。
哪知他店員這時說:“彆找了老板, 上回也沒找著,下這麼大雨,氣味哪那麼容易分辨。”
他沒說話, 轉頭要撐傘走進雨裡。
卻看見遠遠的尹凡雙和一個人走了過來。
他心裡咯噔一下, 想著:怪不得怎麼都不肯說在哪呢。原來在約會啊。行啊, 挺會玩兒啊。在三水, 我弟見她第一天, 就把我弟給勾引了;現在來了攸城還沒一個月, 又勾搭上了不知誰。速度都挺快啊?手段也挺高啊?
他沒說話,轉身回了便利店。
而那些店員們因為沉浸在胡彤彤極端**的描述中出不來,一個個看得眼都直了,所以連老板又轉身回來了都不知道。
他直接上了二樓,讓胡彤彤搬到三樓。他當下把雜貨房騰空出來,讓胡彤彤住進去。
可胡彤彤還惦記她二樓的公用電腦,說現在還靠那個賺錢。
李平川沒辦法,乾脆連電腦都搬上來給她。
尹凡雙到三樓了,雨下得太狂暴了,所以就算有傘,衣服還是濡濕了一大片。
她不舒服得很,拿了衣服就要洗熱水澡。
洗完出來,才發現彤彤已經搬上三樓了,並且在原雜物間裡筆耕不輟。
而李平川則是在客廳沙發上黑沉著一張臉。
“平川,怎麼了?”
“你上哪去了?”
“沒……沒上哪。”
他再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就進房去了。
……
很快,胡彤彤懷揣三萬塊錢,去到荷娜德茲會所。
正好張讀宣又在大廳裡。
他一看到她,眼就一亮。
雪□□嫩又迷糊的小狐狸又來了。
他努力不把眼盯在她36D的胸上,朝她笑著迎了過去。
胡彤彤一看他,覺得他好像是這個店裡很有地位的人。
她剛想鼓起勇氣,說她今天帶了三萬塊錢來,她要買道士哥哥一個小時。
哪知,張讀宣先說出口:“這位小姐,我們的紅牌張滄海今天特價,時價隻有平時的一折,所以你付三千塊,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一個小時!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真的啊!”小狐狸高興地露出笑容,剛想把三萬塊都掏出來,買下道士哥哥十個小時,可是一想,不對啊,道士哥哥要辛苦的做十個小時才能賺三萬塊,以前隻做一個小時就可以賺到的。
她忽然很生氣,指著張讀宣大聲說:“你說!你們為什麼要苛刻他。他怎麼可能隻值三千塊!你們一定是刻薄他了對不對!”
“……”
張讀宣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於是小心翼翼問:“那你有三萬嗎?”
“我有!彤彤努力賺了這麼多天錢,都賺出來了!我的身心經受了這麼多天的折磨,就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我不許你刻薄他。三萬就是三萬!你要是敢讓他一個小時隻賺三千塊,彤彤就對你不客氣!”
“額……好……”你非要給我三萬,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於是,收了錢,帶胡彤彤去見張滄海。
包廂裡,張滄海坐著,穿著都市人的潮流的衣服,黑發黑眸,在幽暗的包廂裡,側顏有一種神秘感。
他朝門口看了一眼,一看,竟然是那隻狐狸。
心想:哼……還真是不知死活。擋我修行者死。你非要靠過來是吧,那就彆怪我了。
張讀宣對他使了兩下眼色,意思是:出來,我有點話要對你說。
然後又對雪白的小狐狸說:“你先進包廂等著,我跟我們當家紅牌說點事情。”
張滄海走到門口,兩人關上門喁喁私語。
“這是三萬。人家的血汗錢……你懂的。”
“什麼血汗錢?”
“她說她經受了這麼多天的身心煎熬,才賺了這麼多錢……你想想看,什麼事情又要經受身心煎熬,又能很快賺錢的?那還不就是……嗯?你懂的。拿著吧,人家的血汗錢。”
“你是說,她拿賣完得來的錢,買我?”
可惡!竟然賣了自己的身體,來買他?這讓他感覺自己更不值錢。
狐狸怎麼都這麼淫|蕩?自從這隻小狐狸在山上看到了他,竟然會這麼執著地誓死也要得到他的身體一樣。到人類社會來出賣□□,再來買他?這讓他覺得自己比最低賤的男妓還不如。
把三萬塊甩給了張讀宣。
轉身進了包廂,關上門。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彤彤。”
“你買我的一個小時,你想做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呀。”她有些局促。
“你覺得這樣好不好?”說著,捧起了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胡彤彤心跳都快漏跳半拍。
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忽然想到,道士哥哥要在這種地方做這樣的工作,那每個小時都要這樣吻不同的女人嗎?
可惜了,我要是每個小時都有三萬塊就好了。
這樣的話,道士哥哥就不用總是吻不同的女人了。
唉,今晚回去還是要早睡,早點做夢,明天可以繼續寫,才能有錢賺。
吻著吻著,他手在她腰側捏了捏,拍了一樣東西進她身體裡。
她還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的,毫無知覺,隻是覺得舌頭被他攪得好熱,沒有想到做夢時的有些畫麵現在就上演了。
她被他弄得暈頭轉向,稀裡糊塗的一個小時就過去了,這段時間裡,連跟道士哥哥聊了點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她暈暈乎乎地出了會所,像一隻被反噬乾了精氣的狐狸。
而張滄海笑眯眯目送著她出去,等她走得不見影了,才回到包廂,眼神轉為陰冷。心想:妖孽,給你點罪受受。
這時,才忽然想起,之前深吻過那小狐狸。嘖嘖,這小狐狸在接客時,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她的嘴巴做過點什麼事情……算了,趕快去刷牙。
小狐狸坐上了公車回便利店。
公車上,她忽然覺得尾椎骨那裡癢。
忍不住動了動,忽然心裡“呀”一聲,因為自己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已經“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