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救出了皓皓, 他決定回狼堡短暫地住一晚, 得確保皓皓沒事。
其實那天尹凡雙救小皓的事,他當天就知道了, 隻是沒有出現罷了。
不過,今天與小皓同處一室, 他還是想問問他具體情況。
“你說說,你麻怎麼幫你包紮的?”
[麻可溫柔了。]皓皓還沉浸在麻麻溫柔的掌心撫觸之下的感覺中。
“怎麼包紮的, 你給我學學。”
[就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狼形小皓支起一邊的身體, 拿一條狼腿比劃著。
郎北涿靜靜看著,輕輕地笑了……
他想:那女人可能真是不怕狼的……
他想, 她要是怕狼, 也不會救小皓了,說不定還會支持那兩個仆人把小皓亂棍打死。
他回房去了,住了一晚,第二早很早就搭上初島與離島間往來客船的第一班,回到了離島, 繼續住他的烏鴉神社——當然了,當地人稱這為“神鴉神社”,不過他從來是叫它“烏鴉神社”的。
他一來, 不想住在初島上, 與大長老那些逼他做一頭種豬的人待在一起;再者, 他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清楚, 他想回神社寮房, 將它們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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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離島上, 又住進了神社寮房。
回複到了他原本的樣子。
百無聊賴地躺在那張破舊的床上,想著心事。
而事實是,他目前所有的心事,就隻有一樁:他該怎麼解釋,才能讓那女人相信他沒跟允兒做什麼。有些事情,他已經叫人去查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不知處理得怎麼樣了。
那天在大殿裡,神像前,她親口承認她還是喜歡他的,不過轉口又將他罵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渣男……
怎麼辦呢?
真是急死人!那種事,所謂“眼見為實”,他可怎麼解釋啊。
正想著,就覺得房門外有些異動。
再看一眼窗外月色,月已離梢,大概已是後半夜了。
真沒想到,一想事情就想了這麼久,連晚飯都忘了吃。
可門外的是什麼?
反正他是妖,見過的怪事也多,所以就算忽然門外蹦進來一隻鬼,他也不會覺得害怕。
隻是,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就問了一聲:“誰?”
這時,有輕輕地開門聲。
他看了一眼,竟然是那個害他不淺的允兒。
他現在一看到她就頭疼,還在恨她那天在酒店裡自己扯掉浴巾,害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瞥她一眼,問:“你來這乾什麼?”
“大長老讓我送些吃的來給你。”
他支起頭,側臥著看向門的方向。
“你們送來給我吃的東西,我可不敢吃。”
“他是想來跟你說和的……並打算讓你自己挑選女人……”允兒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
將一個不知裝了什麼吃的的盒子遞到了郎北涿眼前。
他本能的要拒絕,信不過就是信不過。
可是伸手去推的時候,手被允兒一下握住,他要甩開,卻覺得掌心被針輕輕紮了一下似的。
雖然一點都不痛,可他怕是什麼不明的東西又要來害他,馬上一下猶如被蠍子蟄似的甩開了手。
“什麼東西!”
“媚藥啊……很烈的……”允兒媚眼如絲……
“你!儘然給我用這種低劣的東西!”
允兒輕笑一聲,一點不怕。
因為這媚藥是大長老給她的。
大長老思來想去,郎北涿不肯就範,那也隻有用強的了,所以今晚交托了這事給允兒。
而這事又正中她下懷,自然是願意的。
而這藥極烈,郎北涿被紮了沒一會兒,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眸底發綠,卻眼角泛紅。
連頭發都開始變長,莫名詭異,一副就要發|情的樣子。
而允兒看到這些變化,心中很高興。
她也抬眼看了一下外麵的月色,把衣服脫了,纏|上了郎北涿的身體,想要一件件脫去他的衣服:“北涿哥哥,你看,外麵是滿月……這樣的夜晚,你興致應該很濃吧……”
郎北涿心想:我X,不是吧,這就要我**在這裡了?
用尚存的理智,左右想想,不行,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決定了不跟這女人做,那就是不會跟她做的,媽的,彆說紮我一針了,就是紮我十針,我也不跟你做。
他趁著這女人自我沉醉的時候,紮了一管神經性毒素到她脖子裡。
她這下徹底昏死過去了。
——這毒素是他在尹凡雙家裡偷的,之前見她對治劫機犯時,就用了這個,他很好奇,住進她家後,就拿(偷)了十幾瓶放在身邊。
允兒昏過去後,並不代表他就不發|情了。
他這時內心掙紮得已快爆裂了,眼角如殘陽滴血般的殷紅。
而頭發不知為什麼,詭異地變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還有些妖媚……像這夜色中的鬼魅一般。
他覺得自己再不想辦法,可能就會完全喪失理智,把床上昏厥的允兒當成他喜歡的女人給……
他害怕了,撇下了允兒,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這間寮房。
沒入這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