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皮膚細白,溫度又似乎比彆處的要高。
指尖輕觸間,讓郎雙雙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正怔著,這人又把送她的黃楊木梳子拿了出來,說以後拿這個梳頭吧,挺好用的。
她轉過身來,看著那把梳子。
正看著,狐女進來了。
她一看郎北涿,愣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兒?”
郎北涿本人也愣了一下。
郎雙雙也怔住了。
三個人尷尬了一會兒。
狐女朝郎雙雙頸子上瞥了一眼,又看到郎北涿手裡正捏著把梳子,就說:“呦……剛送完鏈子,馬上就想上頭了……怎麼,我不進門來,你還要直接梳下去了不成?”
郎雙雙更加尷尬。
她以為狐女見到自己的追求者,來向她獻殷勤,不知是不是心中不爽,就拿話來調侃她。
郎北涿把梳子塞給她,又一臉關愛地說:“以後拿這梳子梳頭。”
轉身就走了。
郎雙雙馬上對狐女說:“剛剛他就帶了點小禮物給我,你懂的,想追你,就向我套近乎。”
狐女不置可否地“嗬”了一聲。
心想:那頭死豬就是賊心不死,天天想著拱郎魏叔叔家的白菜。這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把這看守白菜的任務交給我,真是夠煩的。
她沒多說,轉身出去了。
留下郎雙雙獨自在儀表房裡。
郎雙雙想:她一定是生氣了。她肯定不在意郎北涿這個追求者的,可是在不在意是一回事,吊不吊著他又是另一回事。女人麼……肯定是想追求者越多越好的……她一定誤會了……
可即便她很在意與狐女的同事關係,她也沒有立刻把墜子取下來。
就這麼一直戴著。
第二天,她休息,不用上班。
早上和父母吃早飯時,郎魏一眼看到了女兒脖子上的來曆不明的吊墜。
他皺了皺眉頭,心中第一個猜想就是,肯定是那頭豬給他家白菜什麼信物了。更可惡的是,他家白菜竟然還一直把這信物戴著。
他忽然開始緊張,不會吧,家中的白菜不會開始對那頭豬有點意思了吧……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他還沒有給白菜安排更多合適的相親對象呢,而且現在還沒到兩年的限期,白菜不可以喜歡任何男人。白菜隻可以在兩年後才開始想到戀愛的事,現在不可以的。而且兩年後,也得是跟一隻他看得上的好豬在一起才行,不能是現在這頭野豬!
越想越氣,還帶有一種老父親才能體會到的不安感與焦慮感。
他一邊喝著鮑魚瑤柱粥,一邊沉聲問道:“什麼時候買的新鏈子?”
郎雙雙一聽,心中一驚,手還一抖。
她也不知怎的,有一種直覺,覺得父母非常討厭她跟男人有所接觸。
那她絕對不能讓爸爸知道,這是一個男人送給她的,就算送她的目的在於跟她套近乎,以便追求狐女,也不可以將這事讓爸爸知道。
“以前逛街時買的。”
郎魏看她有些閃躲的眼神,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她自己買的,最有可能的可能,還是那頭野豬送的。
不過,他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免得女兒心中太驚慌。
早飯過後,他讓管家打電話給狐女,問明情況,得知果然是那頭豬送的,於是請狐女以後彆讓那頭豬進她們儀表房的門。
狐女為這事,很是鬱悶,打電話給郎北涿,說他很煩人,給她平添這麼多事,還讓他以後彆來了。
而郎北涿才不會聽她說的。他要拱的白菜,始終還是要拱的。
於是,當郎雙雙又輪了一個晚班時,他又設計讓人引開了狐女,而他本尊又到場了。
並在看到白菜還掛著他送的那個平安吊墜時,心中暗戳戳笑了。
他坐下後,遞上了一碗夜宵。
郎雙雙受人恩惠,心中始終不安。
最後猶豫著開口:“你這麼喜歡狐女嗎?”
郎北涿不過是借狐女作一個幌子而已,這時被她問到了,也隻能說:“是、是啊……怎麼了?”
她看他這麼執著,就沒好再說什麼。
他這一次,問她要了手機號,還加了。
事後,狐女又得知這頭豬又來找白菜了。
她覺得,豬隻要是來找白菜,就等於是找她的麻煩。
她馬上打電話給豬,進行了一番激烈的理論。
第二天,郎北涿在地熱站外,發了一條信息到狐女手機上,要約她出來理論。
她不理睬他。
他就發信息給郎雙雙,問她狐女在哪。
郎雙雙一看這信息,就覺得,果然,這人要加我聯係方式,就是為了方便聯係狐女的。
可是,其實為了他著想,他還是對狐女不要那麼癡迷比較好。
她想了想,覺得既然自己沒辦法對他說明狐女的情況,那不如暗中阻止他跟狐女見麵吧。
看了一眼就坐在身邊的狐女。
她又默默低下頭,回複:她不在。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