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記憶中,自己天天是踩著高跟鞋的……
算了,管它記憶不記憶的呢,我隻知道現在我不太喜歡穿這種鞋。
一邊跑一邊這麼想著……
他看著她跑走的背影,想著,早知道就不那麼嚇她了。
萬一這麼跑著扭了腳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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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北涿回家後,對一名手下說:“你讓人告訴她,是我在她出車禍時救了她。”
手下:……
他看手下一直不回應,於是抬起頭來,看著他說:“怎麼了?”
手下說:“額……沒、沒。”
其實手下心裡想的是:老大,認識你這麼久了,現在才知道你原來這麼不要臉。彆人都是做好事不留名,你卻隻知道天天邀功……問題是,當時你和她被圍攻時,也不是你救了她好吧,明明是你的兒子救了你們好吧……
郎北涿瞥了他一眼,說:“沒什麼那就照做吧。”
於是,這手下讓人悄悄散播消息。
沒多久,郎雙雙就得知,原來當初在車禍中救了她的,是郎北涿。
她在“暗中”聽到,他在那次車禍中救了她,並因此而能量大減,之後恢複了好長一段時間,並且他還做好事不留名。
她為此十分感動。心想:這人真是做好事不留名,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從來就沒在我麵前對我說過這麼重要的事。
一時之間,她對他的感激簡直無以複加,並且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他。
不禁又想到了他跟狐女的事。
她心中更加確信得讓他放棄掉狐女。本來這事不關她的事,她也無謂操這份閒心,可是現在她覺得,這是恩人的事,也就是她的事,她得為恩人的長遠利益著想的。
可是,她又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她所觀察到的,他對狐女的那份執著。
不禁,心中又猶豫了。
她又覺得,他對狐女的執著,就像大樹,而她的一己之力,就像是蚍蜉,蚍蜉始終是難撼動大樹的。
她又想,或許,他一早就知道狐女是那樣的,並且他並不介意呢?
不知道了……
這天,郎雙雙調休。
她在家無所事事了一天,最後晚上十點就早早睡下了。
睡下之後,她又覺得自己醒了。
就揉了揉眼睛,起床了。
可是,等坐起身後,卻發現身後的床上,躺的是自己的軀體。
她意識到自己靈魂出竅了。
在當下那一刻,她沒覺得恐怖,反而有一點高興。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妖力正在慢慢恢複,所以現在才能做到一些平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她想,現在是躺回去呢,還是乾點什麼呢?
最後又想,機會或許難得,還是做點什麼吧。
她像阿飄似的飄出了窗,牆與窗這些東西,現在似乎都成為不了她的阻隔。
正想著,要去哪裡,這時,發現自家花園外,遠遠停著一輛車。
她想看看那車是誰的。正在這時,車就發動了。
她跟了過去,發現車裡的人是郎北涿,他坐在後座,而前座應該是他家司機。
她想也沒想,就坐了進去。
就在這時,她見郎北涿不自在地動了動。
她有些不安,在想,會不會是他感知到了我的存在?
她有些不安地扯了扯睡裙的衣角。
等到了他住的地方,他下了車,她就跟著走了進去。
再跟著他上樓,最後跟著他進了房間。
她看到他房間床上躺著一個嬰兒。
就在想,這應該就是他的孩子吧。
又想,真可憐,你爸爸喜歡狐女,想找狐女做你的媽媽,可是狐女應該沒有辦法當一個好媽媽。
正想著,她發現那孩子朝她看過來,而且像是與她對視到一樣。
有那麼一刻,她懷疑自己現在是實體的,而不是隻有靈體。
她怔了一下,被盯得難受,就躲到門邊,探出來一顆頭,想看看那孩子還看不看著自己了。
再看過去時,發現那孩子沒有在看她了,而是盯著他爸看。
她想,聽說很小的小孩是可以看到鬼的,說不定他真能見到我……
這時,聽他爸問他:“你剛剛在看什麼?”
卻見他什麼話都不說,隻搖搖頭,就把眼閉上了。
她在這房中待了半個小時,之後,她看那孩子一直閉著眼,一動不動,呼吸均勻,她想,或許他睡著了。
於是,就悄悄地走到了這個小孩床前,輕輕坐了下來——本來就沒有分量。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孩很吸引她靠近,就像是與她天生有什麼淵源一樣。
她看他睡著,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看了半小時。
半小時後,郎北涿從浴室出來了,她才站起身。
想著,總這麼待在彆人家裡也不好,還是走吧。
於是,就離開了郎家。
在走出狼堡正門口後,她還回轉身朝那大門看了一眼。
心中記下了:這是恩人的家。
而狼王在她走後,又睜開了眼,看著泡好澡出來的父親。
“你剛剛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嗎?”
他不會說話,不過明白父親的問話,他能點頭或是搖頭。他應該點頭的,可是他選擇了搖了搖頭,然後打了一個哈欠,頭一歪,又沉沉睡去了。
郎北涿看著這個他從來沒有計劃過擁有,卻就是偏偏降生在他的生活中的小混蛋,有些無奈地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展開,再抹了抹額上的水。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