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都答應了你爸爸了。”
“我說,我爸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這麼聽他的話?”
“反正挺多的。我就看著你,一年哪都不用去,賺的是美國總統工資的五倍。你爸挺大方的……”
“嗬……嗬嗬……嗬嗬嗬。”這三堂兄倒也挺直白嗬……
“那你也彆往我學校裡來啊。我這是在工作。而且……”她把他又扯到更隱秘一點的地方,“而且學校裡我的身份是神秘的。你這一來,萬一彆人識彆了你,那不就知道我是狼女了?”
“為什麼不能說?那個地方的人反正都不是常人,你大大方方說就是了。”
“唉,你不明白,本來可以說的,可是有一個認識的人在裡麵,我還弄不清楚他是人是鬼的,所以不方便向他坦白我的身份。”
“哦……”
說完,轉身走了。
“哎!堂哥,你乾嘛去!”
“我去你爸剛買的莊園住下來啊。”
“……”
她看著堂哥漸行漸遠的背影,心想:算了,彆管他了。
轉身回了學校。
想到自己下午沒有課了,不如去找Jasper,看看他在乾什麼,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
發信息給他。
他說在實驗樓。
她說去找他,還問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他說,好的。
她到了實驗樓後,看著他做實驗。
問:“所以,你這一批血清,是從這學校裡的誰身上取下來的?”
“朋友。”
“好吧。你為什麼不任教?”
“我要專心做實驗。”
“你為什麼這麼想長生?”
“這是個秘密。”
“秘密……是嗎?讓我猜一猜,是不是你哥特長命,而你卻不然,所以你也想變得像你哥一樣?”
Jasper怔了一下,心想:我的天,這女人的嘴巴是開過光嗎?
但他很快恢複了平靜。
她這時才抬起眼來看向他,他之前那微妙的表情,她也沒注意到,她說:“可是也不對啊,你們是雙胞胎,也沒可能命不樣長……算了,關我什麼事,我也不問了。”
Jasper見她自我否定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快到中午時,郎雙雙又發信息給艾琳和貝拉,問她們去不去食堂。
她們下午都有課,就說不去了。況且,她們反正也是喝血,在哪喝都一樣。
於是,郎雙雙與Jasper一起去教師餐廳吃午飯。——這個學院的餐廳分教職員工餐廳與學生餐廳,供應三餐,不過學生和老師也可以選擇在宿舍裡自己煮。
他們剛買完午餐,坐下來吃了沒兩口,就見Jasper的哥哥——Dean——進餐廳來了。
Jasper遠遠地揮了揮手。
他點了點頭,買了食物,坐了過來。
見到弟弟吃著一條賽百味一樣的東西,而郎雙雙正在吃中式的飯菜。
他自己則買了一份意麵。
跟郎雙雙點了點頭,寒暄了兩句後,拿叉子挑了意麵,剛吃了一口,就聽見手機響。
他接起。
郎雙雙聽見他問:“他最近跟什麼人比較密切?”
又聽電話那頭嗡嗡的,也不知說了點什麼。
郎雙雙就見他含糊地“嗯”了兩聲,就掛斷了。
等他掛斷電話後,她朝他悄悄睃了一眼,發現他麵無表情地開始吃起了午餐。
她想:他這麼神秘,他弟弟知道嗎?想必他弟是知道的吧?
不過又一想,關她什麼事,於是不管了,低頭吃飯。
.
島上,郎北涿一臉很不爽的樣子,坐在書桌前。
手裡捏著上次彆人拍給他的照片,就是那張郎雙雙與Dean深夜同去藥店的照片。
他到現在都依然很不爽,心裡除了懷疑、躊躇,還有些微的、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不知所措。
有一名手下在他身後站了整整兩個小時了,見他兩小時前就是這副姿勢捏著這張照片,兩小時後還是這副姿勢捏著它,像尊雕像一般。
手下很鬱悶,因為就算老大脖子不酸,他的腿都要酸了。
他想了想,有些衷懇地說:“老大,其實我相信郎雙雙不會做這種事。我覺得她不是那種人,跟一個人才認識幾天就……總之我不信,老大你不要聽他們有些人胡說。”
這時,郎北涿的雕像姿勢終於鬆動了一些。
手下見他忽然轉過臉來,貌似一個忽然知道今天學校被水淹了,期末考不用考了的學生,有一種童稚般的興奮與放鬆。
簡稱“忽如一夜春風來。”
然後,就見老大轉過身去,拿著那張照片說:“我就說麼!她不會做這種事的!我是相信她的!”
他拿著這照片,對著手下問:“你看,把她拍得漂不漂亮?夜色裡那麼遠還是很上鏡的對吧?”
“……”
他見手下許久不回答,就轉過頭去看著他。
手下生硬吐出一個字:“美。”
並心想:她美不美關我X事。
再然後,他就看郎北涿轉過身去,拿馬克筆鄭重地在Dean頭上畫了一個叉。
還說了一句:“阿貓阿狗,不是我的對手。”
手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