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他老大會暴怒。
哪知,他老大在這麼沉默地看了許久後,很平靜地說:“她是大人了,她有她自己處理感情的方式……我過多地介入、強行把她與彆人隔絕開來,她會失去自我的……所以,我相信她……”
手下難以置信,覺得自己聽力應該出現問題了。
這絕不像是老大會說出的話。
他斜了眼去,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大一開一合的嘴……沒錯了,是他在說話。
“老、老大……我、我怎麼忽然覺得有點感動呢?”真心的,這番話讓他感動了,沒想到啊,老大對待感情問題的態度也變成熟了。
結果,第二天是周一,郎北涿讓這名手下驅車來學校,讓人把郎雙雙給叫出來,說有一樣東西要給她。
郎雙雙一頭霧水地出來了。
他下車,站在車旁,摸出一張照片,怒色洶洶地舉到她眼前。
她一看,是小baby的照片,雖然照片上他臭著臉,好像看不起全天下的樣子,可畢竟是她的心頭肉,所以越看越喜歡。
心裡還想,這郎北涿也不是無情的人,應該是知道她想念小baby,所以才特意送了張照片來給她。
剛高興地接了下來。
哪知下一句他就說:“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晚上還跟彆的男人出去,不知到哪裡鬼混。孩子不回去帶,仗著自己長得年輕貌美,到處勾搭男人。”
然後,他強迫她用小baby的照片做她手機上的各級屏保。
她:……
坐在車裡目睹這一切的手下:……
手下對於自己老大有如雪崩似的突變,十分不能適應,心想:老大……昨晚說好的大度寬容信任民主讓她自己處理呢……
正想著,郎北涿上車了,讓他開車回酒店。
郎雙雙看著車絕塵而去的背影,心想:有病!
然後再過了一周,她發現他也入職了。
一打聽,是來當商務課的老師的。
她:……
.
十一月中旬,T國的愛國晚宴在倫敦如期舉行。
郎北涿、郎雙雙、Dean和艾琳等人都被抽到,進入會場,維持現場秩序。
他們進入會場後,穿保安製服,不過加穿了防彈馬甲。
拿著對講機,到處巡邏。
郎雙雙一進會場,就覺得今晚不會有什麼狀況,因為任何異常她都察覺不出來。
郎北涿、郎雙雙被抽在一組。而Dean與艾琳被抽在一組,另外還有六組,分場區巡邏。
郎北涿中途去打一個電話,而郎雙雙正好看到Dean從另一個場區的拐角轉過來,他向她揮手,她走了過去。
他問她上周末跟他弟去校外專門實驗室的情況,問有進展嗎?
她說,還在等實驗結果,沒有四個月估計是檢測不出結果的。
他們這邊在友好地談著話,而另一邊打完電話的郎北涿回來一看,不見人影,再用他五點零視力的眼在場中掃視一周,竟然發現那女人正在跟那個照片男親熱說話。——他現在弄清楚了,照片男還有個雙胞胎弟弟。
然後,他帶著一雙怒目,朝那一對XXX走去。
而郎雙雙正在跟Dean聊著這次晚宴的演講內容。
他說:“他們弄錯了,不是這個國家乾的,應該是A國乾的。雖說A國經常連同這個國家到處霸淩,可是現在這國經濟不太行了,又正逢大選,誰上台還不一定呢,他們沒財也沒閒跟著A國一起折騰。”
“那他們會打仗嗎?”
“難說……T國要是沉不住氣,或許會打,A國可能一看他們沉不住氣,就會帶著伸張正義的名號製裁他們。目前來看,隻要他們國內的反對派不要發展成武裝勢力,就不會有確實的把柄捏在A國手裡,他們出師無名就不會打……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怕那個有‘天殺’的人嗎?”
“是……”
Dean正說著,抬眼就看到那個新入職的商務英才課老師——郎北涿——正怒視著他走過來。
他不說了,想看看他要乾嘛。
郎雙雙正想問他怎麼了,就發現自己肩膀上搭上來一條討厭的胳膊。
“你乾嘛!”她轉頭質問。
“什麼乾嘛!你這麼擅離職守,跑到這一片來乾嘛,跟我回去巡邏。”
說完,不由分說,把她扯走。
扯到了他們分管的場區之後,他說:“我說你一個孩子的媽,能不能彆成天扮一個少女,能不能有點為人母的責任感?成天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檢點一點,OK?”
“你!你能不能彆成天叫我孩子的媽?”
“喲,怎麼的,你難不成還不是?成天想扮一個未婚未育的女人,也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我本來就未婚!我跟你結婚了麼我!是你自己說生出孩子再結婚的,結果生完我失憶了,難道現在還怪我!”
“你!”
他說不過她,馬上摸出手機來,打電話到島上,讓保姆把電話舉到小baby耳邊。
他說:“除了我不愛你,你媽也不愛你。她現在拒稱是你的媽。”
哪知小baby的意念傳來:“她比你好多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有病!”
“什麼!你罵我有病!”
郎雙雙沒聽到小baby意念的聲音,隻聽到他在對著電話那頭吵。
她搖搖頭,自己去巡邏去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