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確實,他說的也是事實。
爸媽的關懷,還真是她一直想要的東西。
她不說話了,到廳角落開洗衣機,把他的衣服放進去洗。
還有一些要手洗。
……
全部洗完,已是十點半。
她懷疑他有意積攢衣服不洗,就為了奴役她。
等她回了自己宿舍,忽然有一種快被累散架的感覺。
心中也有種糾結的感覺,忽然對郎北涿的感情有點複雜,之前一段時間,隻是想忽視他;可現在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他有點討厭,一點都不溫柔,脾氣差。她一點也不想與他靠近了。
正在煩的時候,忽然手機振動,她接起一看,原來是Jasper的語音電話。
他問她今晚乾嘛去了。
她說被吉娜拉扯到小酒館,還弄了三個脫衣舞男過來。
然後,她就把今天和吉娜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當然了,她自動忽略了郎北涿那一段,隻字不提。
Jasper笑了,說吉娜喜歡他哥,所以才這樣疑神疑鬼。
她說她解釋了很多遍,無奈她不信。
她又說她現在身心俱疲,躺在寢室。
她其實是因為給郎北涿洗衣服而弄得這麼疲勞,可是她沒有說郎北涿那一段,所以Jasper以為她是被吉娜的事弄得這麼疲勞。
他們掛了電話後,她疲憊地把兩手一攤,繼續躺在床上。
過了沒一會兒,她手機又響起。
接起一看,是Dean。
原來Dean從他弟弟那裡聽說了她被吉娜精神折磨的事,對她深表同情,所以特意讓最近新開的超市配送了一份宵夜過來,然後他又自己拿了上來給她。
她拖遝著腳步,到走廊門口,開了門,接下宵夜,道了謝。
回宿舍吃了起來。
心想:Dean和郎北涿真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第二天,她忽然意識到,吉娜大小姐的開學日,是在明年九月,也就是說,她從現在算起的九個月裡,將會是極度的無所事事。
天哪,不會將精力全用來折磨她吧。
以後看到她,要記得繞道走;以後她的任何邀約,千萬彆答應。
接下來,她就在擔心被女人折磨的心情下,過了一個月左右。
其間,她如常授課,並儘量避免吉娜與郎北涿這兩號人物。
現在,女人中之最讓她恐懼者,非吉娜莫屬,男人中之最讓她恐懼者,非郎北涿莫屬。
放寒假前,學校有兩件大事。
一件是要組織部分精英學員再進行一次野外拉練的事。
一件是老師要在放假前進行教師等級考試的事。
對於郎雙雙來說,這學校最荒謬的一件事,就是每學期期末的教師考試。
本來當老師的一項優越感,是來自於從此不用考試,而隻要監考就好了。可這項優越感,在這間學院的老師中,並不存在,因為他們和學生一樣,都要進行考試。
還有,就是野外拉練的事。
學校裡的老師都覺得奇怪,因為按往年的慣例來說,從來不見這樣密集地安排拉練的。這總給人一種山雨欲來前的動蕩感。
到了參加教師等級考試當天。
教務處派了一名職員過來監考。——教師等級考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個過場而已,並沒有十分地嚴格。
那職員胖胖的,看著像是每頓要吃三十個甜甜圈的家夥。
坐下後,他就打起了瞌睡。
郎北涿因為近來忙著做超市配送的生意,所以才不關心這什麼教師等級考試。
沒準備,就隻有抄。
郎雙雙寫完了卷子,忽然看到試卷上方飄著一個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就見那東西飄到郎北涿那兒去了。
他捏著那東西,朝她晃了晃,意思是:謝謝你的答案。
她無聲地對他動了動嘴形:搞什麼?
然後就見他埋頭奮筆疾書。
她搖搖頭,轉過身去。
等老師考完了試,就輪到學生考。
郎雙雙監考了兩場。
等學習也考完了,學校就放假了。
不少老師都在宿舍裡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們大多數來自不同國家。
學員們也是,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飛往不同國家。
隻有郎雙雙不打算回。
她的父母都已回島上去了。
本來以為她會回家過年的,哪知她不回。
她三堂兄還為這事特意打電話給她:“你到底回不回?”
“不回。”
“我說你放我幾天假行不行?”
“你又不是非得看著我。你自己回就是了。”
“……”
她不回,是因為Jasper不回。Jasper不回,是因為他反正三百六十五天都研究血清,在這裡研究比回美國研究要近便很多。在美國,他爸的實驗室裡人員太複雜,他的研究不想讓太多無關的人知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