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好心上前詢問,郎北涿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那住郎北涿隔壁的說:“快死了。”
“啊?”不是吧,這麼誇張的嗎?
“在宿舍哼哼唧唧一天了。我下午一回寢室就聽見了。要是再不好,簡直影響我晚間睡眠。”
這時,艾琳與貝拉下樓來。
叫上她一起往校外走。
她因為腦子裡都是郎北涿的事,所以隻是迷迷糊糊地跟著她們往外走。
“貝拉,我們校外是有一間蛋糕店的是吧?”
“是啊,不過上周倒閉了,現在正在店麵盤點。怎麼你想吃蛋糕啊?超市裡有,就是醜點,也不怎麼新鮮,等會陪你去買?”
“這……算了。我先不跟你們去散步了。你好好陪她散步吧。我有點事先回宿舍去了。”
“啊?”
她獨自回到了宿舍樓六樓。
進了廚房。
廚房裡有烘焙模具,都是上次她和貝拉她們一起去超市買的。
不過,她們上次買的隻是用以做紙杯蛋糕的,沒辦法做大的蛋糕。
她想,紙杯就紙杯吧,有總比沒有好,要是在他生日當天一點表示都沒有,估計他會氣一年吧……
這麼想著,已拿出玻璃碗來和起了蛋糕粉。
等將蛋糕糊注入模具後,她才想到奶油與裱花。
一翻櫃子,著色劑隻有紅色——上次她沒選顏色,而是貝拉她們選的,而她們血族好像隻喜歡這一種顏色。
於是,隻有紅色。
這紅色與奶油一混合,就變成了極其騷包的粉色。
她看著,皺了皺眉,心想,總比白色的好。
就這麼,忙忙碌碌,弄到了八點多。
烤好了三盒紙杯蛋糕。
她們廚房裡有盒子,也有紙杯,將蛋糕裝入後,她隻將一盒蛋糕裱花——奶油不夠了,隻夠裱一盒的花。
然後,她提了兩盒去男老師的宿舍樓。
到了五樓,她說要找郎北涿。
接到走廊電話的男老師還曖昧地朝旁邊的人看了兩眼,意思是謠言女主來看謠言男主了,他們之間絕對不單純。
她進去後,伴手禮先遞上,送了一盒沒有裱花的紙杯蛋糕給這一層的男老師,其實是想堵住他們的嘴,不要因為她到來的事而胡亂議論。
他們以正經臉接下,就進大廚房去分享蛋糕去了。
她哪裡知道,他們關了廚房門後,就開始議論,郎北涿老師的病,一定有原因,會不會是昨晚又身心受辱,所以今天不肯去上課了,因為他整個人都消極了。
郎雙雙敲門。
郎北涿不知道是她來,所以連應都不應一聲。
她知道他門一般不鎖。
就擰了門鎖進去。
他一看,原來是她來了。
“你來乾什麼?”有氣無力地說。
她說:“我來給你送蛋糕啊。”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送什麼蛋糕?有什麼好送的?”
郎雙雙也一怔,想著這人真難伺候。
說:“你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
說著就要合上房門。
“哎!”他一下坐起。
她把門又開下來,瞪他一眼,走了進來。
“哪!”
把蛋糕遞給他。
“這是什麼蛋糕啊?怎麼是長方型的盒子?我知道了,肯定就是敷衍我,跑到超市買了個不知什麼便宜貨來給我。”
“你不要我拿走。”說完把手一收。
“喂!”一把把盒子搶了過來。
打開一看,是六隻紙杯蛋糕,上麵的奶油是極其騷包的粉紅色。
每個蛋糕上麵有一個字,組合起來就是:祝你生日過樂。
他拿了一個吃了一口。
嗯,真甜。
“聽說你哼哼唧唧了一下午了。郎大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誰說我哼哼唧唧了一下午了。”
“還連課都不去上。”
“身體不舒服。”
“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不舒服啊?”
他們聊了一會兒,她就下樓去了。
郎北涿現在瞬間心情由黑暗轉為光明,拿了幾件衣服放進防水袋裡,準備去淋浴房洗澡。
哪知一出房間門,就看到大廚房的燈亮的。
於是走了過去。
一開下門來,發現所有人本來正興高采烈地議論著的,一見他來了,馬上大家噤聲。
還一臉曖昧不明地看著他。
他皺了皺眉,忽然發現他們人手一隻小蛋糕,都咬到一半——男人畢竟不愛甜食,吃起來很慢。
一瞬間,他對他們在八卦什麼不感興趣了,而對於他們怎麼也會有蛋糕而疑惑。
“誰給你們的?”聲音有點冷。
“就是那誰啊,你還彆說,挺好吃的。怎麼樣,有沒有把你受辱後的身心靈給重新哄回來啊?”
“就是,你沒事在那裡成天裝什麼正經人與受害者?要是她來找我,我都不用她事後弄這種紙杯蛋糕來哄我。”
他知道他們剛剛在討論些什麼了。
亮了亮牙,說:“你們找死!”
當然是開玩笑,因為平時關係都不錯。
他又低頭看他們手裡的紙杯蛋糕,全是沒有裱花的,又想到自己的,上麵都是特彆騷氣的粉色。區彆很大。
所以,結論就是,他在她心中,地位還是不一樣的。
這麼想著,心情又豁朗了起來。
好心情地不再計較,轉身拎著袋子去淋浴房去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