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十個孩子, 你當我是豬啊?”
她說完這句,又幽幽看了他一眼, 才說:“再說了, 我們還能生得出孩子來嗎?”
“嗯, 什麼意思?意思是說, 你要是能跟我生的出來, 你還是挺願意的是吧?”
她並不說話。
他看她並不說話, 就說:“不隻是十個, 還得是十個尊敬我的孩子, 不能像第一個那樣。”
“怎麼?他不尊敬你嗎?”
他又淺淺瞟了她一眼, 才說:“是的,他就跟你一樣,讓我覺得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他甚至比你還過分。”
她朝他看了一眼, 覺得他那表情甚至可以說是有一點如泣如訴。
不過她依然沒有回答他有關生不生孩子的問題,生十個是開玩笑嗎?
“那你到底去不去幫他?”
她隻是問這個。
而他又低頭瞟了她兩眼, 最後淡淡歎了一口氣,說:“你都叫我去了,我還能不去嗎?”
第二天,他就打電話給瓦斯先生的秘書,說等到七月份,他會去一趟他們國家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而瓦斯先生在商界聽過他們這個集團的名字,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意在隻剩一個空架子的時候,會讓世界上這麼知名的一個集團的主理人來找自己談合作的事。
除了有些失措, 當然剩餘的全是驚喜,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到了二十五號那一天,郎雙雙把所有剪輯好的行腳小哥的視頻,傳回了微天娛樂製作公司。
至於往各大平台上發布就是他們的事了。
把這一頭交掉之後,她等於說是終於閒了下來,接下來兩天隻需要再監考三場考試,學校就會放假了。
而至於那個每個暑假前都有的畢業晚會,已經在十幾號的時候舉行過了。反正這種晚會一般都沒她什麼事,她也沒有才藝,不會表演,隻要帶上一雙眼睛去看就好了。
於是在一個這麼清閒的當下,她忽然就陷入了一種百無聊賴的狀態。
這個狀態對於她來說是久違的。
隻是,正想沉浸下去的時候,就聽到了手機響。
拿起一看竟然是郎北涿的。
接起來後:“喂,找我乾嘛?”
“怎麼?我沒事不能找你嗎?”
“能啊。”
他屏息,不說話。
“找我到底乾嘛?”
“我想問你放暑假要乾嘛?”
她愣住了,因為沒想過。
因為這麼長時間的寒暑假,都是在這裡過的,除了上一次寒假是因為老師們都要去島上參觀,她才回去的。
所以現在她依然是慣性的想留在這裡,覺得不用說自己都是會留在這裡的。
她回答:“我不知道啊,可能留在這兒吧。”
“還留在這兒,你無不無聊?”
“那你有什麼好建議?”
“我要去北美和瓦斯先生談生意啊,你忘了要救你的‘老相好’啊。”
“哦對,所以呢。”
“所以我想問,有沒有這個榮幸,你能陪我一起去啊?”
郎雙雙聽他還特意用了“榮幸”這個詞,也不知他是真的覺得榮幸,還是隻是在諷刺他。
算了,不管了,不過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好提議,因為吉娜一直沒有回來,她也可以借著這一個機會去見一下吉娜。
“好的,那就去唄。”
暑假正式到來。
同學們各回各家。老師們也各回各家。Jasper堅持科學精神,暑假要留校實驗。
到了A國。
郎雙雙與郎北涿住同一家酒店,但是不同房間。
在酒店房間裡,她接到了趙主管的電話。
趙主管提醒她說,彆忘了她曾經說過的,要一個月讓行腳小哥的關注量與粉絲量都漲上去的,然後兩個月就要接旅行用品廣告。
她說記著呢,不會忘的。
第二天郎北涿去和瓦斯先生談合作生意的事情。
而她一個人沒事做,就想到去拍一拍A國災難後的場景。
親臨實境之後,她才發現災難之後是這麼的恐怖。
被觸地雷電劈過的地麵,像是樹杈一樣延展開來;被大型冰雹砸過的地麵,一個一個的坑,讓密集恐懼症的人會覺得很惡心;林火肆虐後的山,整個就是一個焦黑的凸起。
……
在這裡逗留了幾天,他們就要回城了,因為郎北涿談生意不需要很久。
本來她是準備回伯城去的。
不過郎北涿特意問了她,你要回哪裡去?
她說回伯城。
卻被他罵腦子有問題。
還被強製性的帶回了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