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上次那十萬塊,我退你兩萬,這頭,你就彆砍了。”
可話的尾音還沒收住,她就被他整個壓在綠化帶旁的那堵牆上。
“不用,這頭就不用砍了。它有更好的用處。”他忽然有些邪惡地打量著她……
“比方……”
“說呢”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他整張嘴都堵了上來,呼吸的重濁聲中,伴隨而來的是濕熱的口涎。
像烈性酒一樣,她忽然覺得有點上頭了。腦袋暈乎乎地一直被他灌著口水。
半晌,他放開了她。“比方說可以這樣……”
看她臉色有點不自然地紅。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遠離了她,向樓上走去。
兩隻崽看著先後進門的他們,莫名其妙地仰頭看著……
他在玄關處換了拖鞋後,就徑直走回客房,一刻不停留,似乎也不打算為他剛剛在樓下很莫名其妙的吻做任何解釋。
她的臉難以抑製地依舊有點紅,隻是看著他進房去的背影,心裡嘀咕:莫名其妙。
事實上是,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臉紅了的。
一直到她進了房間,進了房間裡的衛浴,一照了鏡子,才發現臉竟然是微紅的。一摸,竟然還有些發燙……
第二早,他們吃早飯時,彼此一句話也不說。
皓皓與魯魯一會兒看看他,一會兒看看她。
……
唉……
她去上班了。
坐公車的一路上,都在想他昨天晚上發什麼神經。
最後,她總結出了一點。
天哪!不會是日久生情吧!據說一男一女長時間近距離接觸,就肯定有日久生情的可能。這個概率是百分百的。這世上就隻有兩樣事,概率是百分百,一個是誤差的發生,一個就是日久生情的可能……
媽呀!……那羅刹精不會看上我了吧!
然後,她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和羅刹精談戀愛的可能性……
好像,也沒什麼可能……她剛從一個黑暗組織中脫身,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才三年,難道轉身就要和一個疑似黑社會老大的人物談戀愛嗎?不行的,和那個羅刹精談戀愛,就注定不會過正常人的生活。不行的。絕不能“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自從打定了這主意,她就決意將昨天那個讓她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暈乎乎的吻忘卻。反正他也沒有再提起它的意思,那她也當從沒發生過好了。
本以為這一天又會是她平靜的平凡人工作生活的一天,哪知,中午坐在咖啡廳裡,看到一個人迎麵走來,她真的一愣。
等那人無言地坐下了。
她才開口:“Euphrates……怎麼是你?”
她看著他,他這張臉,無端勾起她太多的回憶。
可是她忽然想到,不是吧,難道BABEL這一次派他來殺羅刹精?
“我聽了Pison說你在這裡,就想來看看你。——我明天就回去,你不請我喝杯咖啡嗎?”
“好……”
她請他喝咖啡。他的那一杯被端上來後,他們還嘗試敘舊,可話到嘴邊時,卻又發覺什麼都吐露不出來,竟然敘無可敘……
生硬地聊了一些話之後,他就站起來告辭了。
晚上,她回到家。
猶豫了半天。
到底要不要跟羅刹精說,組織可能派新殺手來殺他了呢?
雖然中午時,Euphrates說,他明天就會回去。
可萬一他早已查到了羅刹精躲在她家裡韜光養晦,所以怕她回家告訴他呢?或許他隻是說他明天要走,以來掩人耳目呢。
她猶豫了半天,終於,十點半的時候——也就是她回家整整兩個小時後,才對郎北涿開口說:“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就是……BABEL總部可能派了一個新的殺手來做掉你……你最近通知你手下密切防備。”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