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翠花的房間,打開了燈,其他人都在外麵繼續嘮嗑著,也不打擾趙思明看病了。
吳翠花坐在床上,很是難為情。
“你把褲脫了,人躺平,腿彎起來。”趙思明很有經驗地說道。
吳翠花看門已經關了,這個房間在後院,到前院還有距離,其他人也不會胡亂進來。
吳翠花難為情的看了趙思明一眼,還是把褲子脫了下來,然後躺好,腿彎了起來。
趙思明洗乾淨了手,拿了棉簽,戴了口罩,就坐在了邊上,開始對吳翠花做婦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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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幕下。
呂鷹已然成喪家之犬。
這些天在深山難逃的日子對他來說,和之前的土匪窩比已然天壤之彆。
雖然大麵積搜捕已經結束,民警都已經撤退了,但是原來的土匪窩也已經沒了。
呂鷹找了個山洞躲起來,食物也沒有了,這日子一天比一天沒有希望。
呂鷹隻好冒險下山,去找線人。
漆黑之中,茅草屋內的兩個黑影。
“你怎麼還敢下山?你不要命了?現在整個林峰鄉都在抓捕你??”線人怒了。
“我在山上沒法活了,你給你們老板帶個話,定期給我送吃的,還是老地方。我還要玩女人。”呂鷹本來就是一個愛冒險的人,性格如此,他喜歡鋌而走險。
不然一般人根本不敢下山來。
現在都有他的畫像,貼滿了林峰鄉的公告欄。
“你瘋了,這個時候還想著女人?我們老板說了,不要來找他,連累他,當初的錢已經給了,你要食物,要女人就自己搶劫去,那條路資源多了去。”線人說道。
線人話剛說完。
呂鷹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直接給提了起來。
這呂鷹力大無比,也因此躲過抓捕,當初因為衝動才殺了人。
這讓線人直接一股窒息感,臉都憋紅了。
“我身上已經背了很多命案,不差你一個,現在節骨眼我去劫貨,他們正盯著呢,我不是自投羅網。”呂鷹一把摔開了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