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我都喜歡!”纖嫋道。
“我把禦花園給你搬到南三所來如何?”弘晝問。
“搬到南三所?這恐怕是不行吧?”纖嫋道,“與其說把禦花園搬到南三所,不如說把南三所搬到禦花園。禦花園始終是如此生機,各地的奇花異草都彙集在這裡,一年四季都可以見到百花齊放,哪怕是白雪皚皚的冬天,也有梅香陣陣。”
“你喜歡什麼,我就可以給你什麼。”弘晝輕輕放下纖嫋,牽著她的手往前走。一路上其樂融融,好巧不巧遇見弘曆與弘晳在討論政事。
弘曆看見弘晝又整天不務正業,又是幾句斥責。弘晝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隻顧每日陪著福晉遊山玩水,逍遙自在。
“怡賢親王、大行皇後先後離去,汗阿瑪本來就心煩意亂,你倒好,整日不務正業,成何體統!”弘曆斥責,“你是覺得這幾日汗阿瑪抽不出空來懲罰你?之前還說娶了福晉就好生讀書,你這是整日待在南三所不出門了啊!”
“四哥,我這不是多陪陪纖嫋嘛!您體諒體諒。”弘晝道,“纖嫋可
是我的嫡福晉,我不好好陪她誰陪她?女人就是要寵著!”
“五阿哥倒也沒說錯。”弘晳默默一笑,“至少夫妻倆情投意合,也算是一段良緣。”
“那可不是!理親王,總算說了一句好話了!”弘晝道,“我和纖嫋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是那一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五弟,不是我說你,你我都身為皇子,你不為汗阿瑪排憂解難也就算了,到處惹是生非,胡作非為!”弘曆訓斥,“你要時時記住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四哥!”弘晝懨懨地道,“您和理親王好生談事,我就不打擾了。改日我上您那裡喝酒!”
“你這小子,不請自來了啊!”弘曆笑著拍著弘晝的肩膀,“你但凡功課認真些,我和汗阿瑪也少操多少心了!”
“四哥,您知道,我笨!”弘晝道,“我哪有您二位聰明有學識呢?我乃百無一用之人,隻希望能穿錦緞華服,吃山珍海味,品瓊漿玉露,擁金銀珠寶,再有美人相伴,足矣,足矣!”
說著弘晝又抱起纖嫋,就像是新婚戀人般,也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徑直走去。
話說纖嫋見這幾日弘晝一直忙碌不已,問他也問不出一個緣由。大約過去兩三日,雍正到禦花園散心,見禦花園一片狼藉,滿是枯枝敗葉,竟不見一朵花。恰巧遇見熹貴妃、裕妃和安妃,於是三人都侍候在左右,見禦花園此景都驚訝不已。安氏最先提出不滿:
“這是哪個混子乾的好事,把這好端端的禦花園弄得一片狼藉。真該把這人拉出來,打個八十大板,流放三千裡。這壞了主子興致,怎麼擔待得起?”
“搞出這種事情的,除了弘晝還能有誰?裕妃啊,你也得好好管管這個兒子了!”雍正笑了,“罷了,去南三所看看,這小子又搞什麼花樣出來了。”
隻要弘晝不貪權,不謀求皇位,他要什麼,雍正都會滿足他。
原來因為纖嫋說到花好看,又因為提到“搬禦花園”和“搬南三所”的事情,纖嫋本來是開玩笑,但是還是一本正經地摘掉了禦花園所有的花,全部擺在了南三所,此時南三所花香陣陣,隔老遠都可以聞道。纖嫋躺在花海中,十分享受。一會兒又是用花瓣沐浴,一會兒又是下花瓣雨,一會兒又泡花茶,一會兒又做香包,一會兒又用來提取香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