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就不知道什麼是愁了!”弘晝搖搖晃晃地回到床上,“小嫋兒,你回來了?”
楚桂兒歎氣,將弘晝扶好,為他蓋上被子。
“唉喲小嫋兒,過來,彆跑,我親親……”弘晝傻笑道,“哪兒去了?彆躲了,讓我抓到,我可要好好懲罰……懲罰你!”
楚桂兒安撫好弘晝,熄了燈,便讓人把香玉請來:
“你知道,王爺心裡頭一直念著嫡福晉,如今嫡福晉又出府祈福去了,王爺心裡便思念著。你跟嫡福晉長得相似,王爺也喜歡你,王爺正好醉了,可彆怪咱家沒給你這個機會。”
香玉進了臥房,聞到酒氣熏天,弘晝在床上說著胡話。於是香玉褪了衣服,躺在床上。弘晝隻感覺有人來了,然而沒有點燈看不真切,又加上酒勁兒,竟真以為是纖嫋來了,連忙抱住親吻:
“真是想死我了!小嫋兒,你終於回來了,你哪裡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彆倔犟了,回來多好!”
香玉心裡雖知弘晝把自己誤當作纖嫋,但是也尋思著借此複寵,便笑道:
“王爺,奴才回來了,奴才再也不走了。”
“不走就好,以後,都不準走了!”弘晝抱住她不斷親吻,“我真的好想你。”
“奴才永遠不離開王爺。”香玉配合道。
她感
覺身子逐漸發熱,多少年來她難得再與弘晝如此親密,便興奮異常。忽然弘晝一笑,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我雖然醉了,但我不傻,不可能連自己的嫡福晉都不認識!任何人都不能冒充她!裝成她的樣子來勾引本王,始終裝不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可沒有你那麼主動,每一次,她都是含羞帶怯的!妻妾的區彆,你永遠不懂!妻與妾侍寢的方式可是大大不同!更何況,嫡福晉身子還沒好,怎麼可能侍寢?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我的一個格格,幾年不見我甚至會忘了有你這樣一個人。你是妾,我隨時可以把你送給任何人!你再敢僭越,我讓你不得好死!”
弘晝鬆開手,一腳把她踢下床。香玉隻是流淚,楚桂兒聽到動靜連忙將她趕回去。
“回去吧,給你機會,自己不懂得珍惜。”楚桂兒冷冷道,“連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王爺差點兒忘了還有你這樣一個人。滾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什麼時候跟嫡福晉相像了,咱家再讓你來。”
香玉灰溜溜地回到靜女苑。
“琥珀,你瞧,我跟嫡福晉長得像嗎?”香玉問。
“整個王府,您與嫡福晉長得最為相像。”琥珀回複。
“那個狗奴才,當自己是什麼了!”香玉氣急,“一副半奴半主的模樣,我好歹也是半個主子,倒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的,還害得我被王爺羞辱!”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色!”蕊蝶忽然走進來,“以為有三分像嫡福晉就可以有嫡福晉一樣的福氣,以為王爺寵愛過幾日就可以越俎代庖了!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呢!”
“你算是什麼?整日去巴結嫡福晉,嫡福晉可有安排你去王爺身邊?”香玉蹙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怎配與我相提並論?”
“你就嘴硬吧!”蕊蝶冷笑,“嫡福晉對我很好,你應該知道,以後無論誰繼承王爵,嫡福晉永遠是王府權力最高者!我隻要讓嫡福晉和阿哥們高興,等我到了暮年便會有著照拂;就算我紅顏薄命,嫡福晉也會看在情分上讓我風光離去。”
“你真以為嫡福晉是去祈福了嗎?她是去當尼姑了!”香玉道,“你的靠山沒了,你孑然一身,王爺又不寵你,你隻能孤獨終老。我還年輕,比不上姐姐成熟穩重!就憑我的美貌和家世,我完全可以頂替嫡福晉!”
“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