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弘晝提高音量,“這是令旨!”
琅玕不樂意,隻好進了馬車,弘晝和楚桂兒都在裡麵,琅玕很不自在。
“玲瓏已經嫁給楚桂兒,你也看到,她也算是半個主子了。我尋思著,給你也尋一份好親事。你終究是一個奴才,不如還是讓你給楚桂兒做妾,如何?”弘晝問。
“王爺,奴才的主子隻有福晉一人,要指配,也是福晉指配。更何況,他是一個太監,我不要。”琅玕冷冷道,“我阿瑪是吳紮庫府的管家,也是大爺身邊的人,您要要過來可不簡單;我額涅早就離世了,您也接不過來。”
“有家族撐腰,自然不簡單。”弘晝拍拍手,“想必玲瓏全都告訴你了。你若識趣,就聽本王的安排。在楚桂兒身邊可以時常見著福晉,有何不好?穿金戴銀,可不比本王的格格差。”
“王爺可以再去逼福晉同意,福晉耳根子軟,對您唯命是從。隻是這一次,福晉雖然會聽您的,但是我不知道您苦心經營的感情她會怎麼看。”琅玕冷笑,“您愛她,又不信她,苦心經營的到底是什麼?”
“放肆!”楚桂兒一巴掌打過去,“在王爺麵前豈容你放肆!還
不趕快認錯!”
“你打我!”琅玕氣得一巴掌還回去,“你居然敢打我!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挨過打,你居然敢打我!你當你是什麼,你不過一個死太監!我要嫁誰由不得你們做主!”
“好了!”弘晝怒道,“楚桂兒,這丫頭性子野,給了你也馴服不了。改日,給你找一個溫順聽話的丫頭當妾。”
“多謝王爺。”楚桂兒道。
“既然如此,楚桂兒馴服不了,我看,我可以馴服。”弘晝看著琅玕,“回去之後,我就封你為格格。”
“奴才惶恐,不稀罕!”琅玕看著弘晝,“奴才封了格格,若是受寵,就是賣主求榮;不受寵,不是辜負了您的意思?更何況,您可以隨時將格格送人,還可以賣錢呢。封了格格,賣出去也更值錢。那樣,變相似的把奴才趕出去,您還得了更多利益。奴才可不是一件兒物品,不稀罕當您的格格!”
“這性子,我喜歡,比嫡福晉剛嫁過來時還剛硬!”弘晝捏住琅玕的下巴,“有意思,還沒有本王征服不了的女人……”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弘晝臉上。弘晝難以置信地看著琅玕,這是他第一次挨打,還是被一個奴才打。弘晝怒不可遏,掐住琅玕的脖子:
“本王長這麼大第一次受到這種羞辱!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福晉還可以護住你嗎?我要殺你,她阻攔不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王爺您息怒,現在掐死這個小賤人毫無意義。”楚桂兒道,“福晉知道了該怪罪的。目前福晉好不容易綻開笑顏,這賤人若是死了,你找各種借口,她都不會信。”
弘晝鬆開手,冷冷看著琅玕。
“咳咳……王爺籠絡人心的套路還是這麼老,籠絡不成,就要草菅人命!”琅玕冷笑,“隨您怎麼辦,奴才回去也不多說半個字,就讓福晉慢慢發現你們的真麵目!”
馬車很快回到了王府,下了車,琅玕頭也不回地先跑去纖嫋那裡。玲瓏為纖嫋講述了琅玕的去向,見了她,纖嫋滿是擔憂:
“怎麼樣?王爺可有發現什麼端倪?你臉怎麼紅了?還有脖子……”
“沒事……”琅玕笑著搖搖頭,“主子身子可好些?”
“你不回來,我身子怎麼好!”纖嫋握住琅玕的手,“沒有你,我身子不會好,你要經常陪著我。”
“奴才知道。”琅玕笑道。
正好這時候弘晝回來了,忙過來看纖嫋,握住她的手:
“聽說你身子又不好,就好好休息。至於彆的,我都會安排好。來,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