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來我這裡乾什麼?為什麼偷穿我的衣服?”纖嫋問。
“我……我……我這不是在……在……”珠錦啞口無言,連忙求饒:“額雲,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吧!”
“看看你乾了什麼勾當!”纖嫋冷漠道,“穿我的衣服,還想偷我的男人!”
“你……”珠錦緩緩站起來,指著纖嫋:“你自己不貞不潔,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是為了吳紮庫家,延續家族的榮光!哪像你,丟人現眼!”
“哦,這麼說,你是要告發我什麼嗎?”纖嫋不慌不忙,“瓊玖,民告官要先經曆什麼來著?”
“回福晉,民告官是屬於以下犯上,應先施杖,若存活,則可繼續狀告。”瓊玖道。
“你要告發我,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挺得過這笞刑,若挺過了,我再聽你說,如何?”纖嫋問。
“你……你怎麼可以打我?我是你親妹妹!”珠錦明顯慌了。
“我是皇族,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格格,膽敢在我麵前放肆!”纖嫋冷笑,“瓊琚和瓊瑤把人請來了嗎?”
“快
了。”瓊玖看看窗外,“紮庫塔氏夫人已經在門外了,侍衛和太監們也快來了。”
“很好。”纖嫋冷笑,“既然你承認我這個姐姐,我就告訴你,長姐如母,我就當你額涅來教育你!深夜在外,非奸即盜!偷盜我物,此罪一也;玷汙貴紫,褻瀆王法,此罪二也;以下犯上,目中無人,此罪三也;未及出閣,亂倫勾引,此罪四也;未及選秀,欲配他人,此罪五也!你,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仔細想想你要反駁什麼,等人來了,挨了板子,再告訴我!”
很快瓊琚一群太監侍衛趕來,瓊瑤守著紮庫塔氏,還特意把舒宜爾哈也叫來。珠錦被拖出去,纖嫋下令打三十大板。
“福晉您大人有大量,珠錦還年輕,她還要選秀,怎麼能受這樣的刑罰啊!”紮庫塔氏求饒道。
“她不是不想選秀嗎?隻要腿打斷了,殘疾了,自然不用選秀了。”纖嫋冷笑,“你作為母親,卻管教不嚴,是否也應該受罰?”
“奴才可以受罰,但請您饒恕珠錦!”紮庫塔氏哭道。
“凡事的是她,出謀劃策的是你,這中間是否還有人插手呢?”纖嫋瞟了一眼舒宜爾哈。舒宜爾哈見狀,連忙跪下:
“請嫡福晉饒恕額雲和額娘。她們二人縱使有錯,可是……至少是您的親人啊!”
“我就當你沒有參與此事,不過也得給你一個教訓。”纖嫋冷笑,“珠錦以下犯上,偷盜財物,違背綱常,無視禮教,杖三十;紮庫塔氏管教不嚴,教唆犯事,疑似共犯,杖三十;舒宜爾哈疑似共事,念其認錯態度較好,命觀刑。”
一陣慘叫聲響徹韞襲苑,舒宜爾哈閉上眼睛捂住耳朵,淚水直流,卻被太監控製住,強行觀看。
“今日小懲大誡,但願你們可以長點兒心!”纖嫋冷笑,“等一會兒受完刑,你們再考慮要不要狀告我。”
三十大板過後,珠錦和紮庫塔氏還留著一口氣,舒宜爾哈連忙哭著扶住她們。珠錦穿的紫色宮裝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稱著蒼白色的臉。
“考慮好了嗎?”纖嫋問。
二人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行吧,楚楓兒,你帶幾個人送她們回去。”纖嫋再一次看向舒宜爾哈,“你留下來,我要問你話。”
楚楓兒將紮庫塔氏和珠錦送回西廂房,而纖嫋留舒宜爾哈在北房。舒宜爾哈跟隨纖嫋進屋,隻見屋內十分繁華,炭火燒著而不嗆人,梅花插在花瓶裡,琉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