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否認他猜測的線索。
“我還當娘親不見了,回來一瞧卻見母後還在。”季宴川見皇後往前走,往前追了一步,心中已經知道答案,卻仍是說。
“母後是還在。”皇後腳步不停,扔下這句話,便繼續往前走。
“那小九呢?”季宴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季宴禮,他想知道,他們是不是親兄弟。
“舟舟沒有錯。”皇後停住腳步,微微側過頭,對季宴川說。
一瞬間,季宴川明白了皇後的意思。
他沒能看清皇後臉上是什麼樣的神情,也沒有追上去瞧瞧。
季宴川身邊的影衛慕原出現在他的身旁,行禮後壓低聲音道:“殿下,查到了。”
聽見慕原的話,季宴川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回頭朝昭華殿內看了一眼。
今日他從京郊大營回來,聽聞弟弟搬到皇子所來了,還想著往後離得近了,過來瞧瞧。
誰知道正好撞見皇上拿弟弟開刀,還從皇後嘴裡得知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回去再說。”季宴川歎了口氣,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慕原跟了上去,沒有回頭,隻跟在季宴川身旁,離得很近。
-
季宴禮昏昏沉沉地休養了小半個月,中間也醒過幾回,不過每回都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吃了藥,很快又睡了過去。
皇後來得並不頻繁,不知這段時間在做什麼,季宴川還多來了幾回。
但季宴禮身旁停留時間最多的,還是慕野。
慕野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季宴禮,事事都親力親為,搞得殿內伺候的宮人都少了許多活。
季宴禮昏昏沉沉地養了小半個月,他也跟著陪伴、照顧了小半個月。
昏昏沉沉的季宴禮,也在他的照顧之中漸漸清醒。
不過,隻是清醒一些罷了。
太醫來看過之後,還是覺得臥床再休養一些時日要合適些。
於是,皇後和季宴川一致讚同,輪番叮囑季宴禮不得隨意出去走動,以免養不好身子,還加重了些。
季宴禮最煩悶在屋子裡,知道這個消息後,自是悶悶不樂。
可叮囑他的人,一個是母後,一個太子哥哥,多少都是長輩,他也不好甩臉色不樂意,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待皇後一走,季宴禮正想拉著慕野訴苦兩句,便見剛剛往屋子外走的季宴川又回來了。
季宴禮還拉著慕野的手,滿臉委屈,壓根就沒來得及收拾好臉上神情。
驚訝與委屈混雜在一起,倒是顯得他神情有些扭曲。
季宴川被季宴禮的模樣逗笑,在他身旁尋了個空位坐下,才問:“方才母後在我才沒問。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季宴行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季宴禮搖搖頭,說:“沒有。從我落水醒來,到這次生病,都沒再見到他。”
季宴川揉了揉季宴禮的腦袋,安撫道:“以後見到了也彆搭理他,什麼都彆管,一切有哥哥。”
季宴禮聽話地點點頭,說:“好,我聽哥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