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紅顏飛雪 秋丘秋 4211 字 7個月前

如果一個人經常被欺負,一再過於忍讓,這是一種軟弱和麻木的表象,並不能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我們還擊出去,對方才可怕。善良和軟弱是兩種概念,軟弱是是懼怕,善良是給以適當的攻擊,是對自己和對彆人的一種保護。

林小端即如此,不得已,實在活不下去了,才變成了一個“硬漢”。她不僅保護了自己,令對方感到可怕,從而改變了對蘇傳林對她的態度。

她也是個複雜的人,從單一的內心到豐富多彩的世界。剛開始蘇童隻是一個堂弟,沒有多想。是蘇傳林把他帶進了自己的生活,打破了那顆寧靜的心。好比一件精致的珠寶來到你的掌心,你是想擁有還是把它丟棄呢?更何況她當時的處境那麼艱難。後來,她重塑了思想,觀念也跟著轉變了,欲望也隨之而來。當看見楊慧林專進那片高粱地的時候,她祈禱,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她跟蘇傳林隻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她是被騙下來的,到現在連個證也沒有扯,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不正常的人。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女青,給蘇傳林當老婆是逼不得已。從看見楊慧林起就想學她那樣的人,就幻想降臨一場偉大的愛戀,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去跳涯,一起去死!

現在蘇傳林幫她實現了這個願望,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他。比起青春美麗的楊慧林,一個有著卓越情感的女子,如果失敗了,就是矯揉造作,那些辛苦和付出隻能算是白搭,自己卻成了幸運兒。就算他們往後在一起,蘇童已不再是過去那個青春小夥子了。與他相遇的第一個女人奪取了他人生的頭彩,並且懷了他的種。

第一次,她糾結了很久,恥辱和道德像一把枷鎖,使她不敢越過雷池,才有了後來的痛苦。而給她痛苦的人最初是蘇傳林,第二個是楊慧林。如果繼續為了所謂的臉麵而活,她已經做不到了,除非讓她去死。她已決心不再同蘇傳林再共同過下去,那是糟蹋生活,隻是逃不出去才苟活了下來。

蘇童是她的希望,是苟延殘喘的一絲命脈!

出乎意外的是林小端懷孕後蘇傳林也全部變好了,之前的那些壞脾氣突然消失了。對林小端開始無微不至的關心,仿佛和她剛認識一般,談起了一場平水起波的愛戀。林小端應付著這場戲,他的彆有用心是衝著肚子裡的孩子,她也同樣是為了這個孩子。

林小端的肚子一天天的頂了起來,這就是蘇傳林的驕傲,在蘇家彎比他小的又開始尊稱他為傳林哥。因此,消失的神光在現,走哪兒都受人招呼。那些說閒話的像是早已經藏起來了,他覺得,那些人才是可恥的,該打嘴巴。

一天,在蘇傳林腦海裡跳出來一種想法,要想和林小端在蘇家彎安安心心過日子,蘇童必須消失,離開蘇家彎,最好一輩子也彆回來。如果怎麼都不行,那就乾脆把他除掉。他想,第一個計劃已經實現了,第二個計劃也終將實現。

我們要說另外的一件事是蘇童不僅僅隻是一個小農民,還是大隊上的農業技術員兼蠶桑,種植技術養職員。

在兩個月以前,秋忙剛過,大隊的辦公室在討論一件事,而討論這種事不是天天有。我們在說這件事情以前,首先該介紹辦公室裡的人員組成部分。

在門口坐著的,經常喊“進來”的那位是大隊主任邱山清。跟他在一起的那位年齡較長的是兼並大隊長何國昌。還有一位經常缺席的,是這兒的會計,他的名字叫做顧國明。還有像婦女主任和其他人員,他們這種乾部均不在座,不用正式上班。因此,這兒沒有他們的席位。以上三人是大隊辦公室的主要人員,哪怕再忙,必須有一個人守在這兒。無論什麼時候,那座房子的門,你若上去敲,準會有人喊進去。

那天正下著雨。大隊長打著一把油紙傘從公社回來,一進屋就把兩紙張遞給邱山清,讓他先看看,等顧國民回來一起研究研究。

紙張上的字是手寫的,是何國昌在公社開會時作的筆錄。內容總綱要求隊伍年輕化,要實現科學生產,為建設四個現代化加快速度。為了農業建設,並要求每個大隊必須配備一個農業技術推廣員,一個蠶桑,種植技術指導員。兩種工作兼並一個人,要儘快落實。

邱山清看了後說“這是好事!”

“是呀,這是好事!”何國昌回答說。

全公社十六個大隊,能拿起筆杆子的年青人不下三百人。他們統計出來的結果是18至40歲的高中生三十八人;18至40歲的初中生二百多人。照此來看小學生不在計劃內。

第二天,他們三人討論的結果是要通過明主選舉,先在大會上海選,以各個社員投票的方式來定這個結果。還有政治基礎必須透明,沒有不良前科。工作經驗不不限,去縣上統一培訓。

“我看有個年青人就不錯。”邱山清突然說。

“你指的是?”何國昌問。

“蘇城卿的兒子,那天來借錢的那個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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