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廠長的公子,李明澤在大學裡所有的表現,那些外表上的優秀其實都是衝一個人去的。之前,這位青年在上大學前,在念初高中的時候,聲名遠播,臭氣熏天!
楊慧林的外貌撼動了他的心,他原本是有對像的,而且不隻一個。為了攀上新枝,其他幾個女子們都被他吹了,一一靠邊而站。這個人的脾氣非常暴躁,與外表的儒雅和風度完全相反。平日裡所表現的都是君子風度,而且,最突出的就是在心儀的女子麵前表現自己。他花錢大方,隻要是女子們喜歡的,哪怕是貴的出奇的東西,像服裝,化妝品,或則是其他高檔的奢侈品。二話不說,掏錢照付。但是,所有的消費不是就此過去了,他都會詳細的記錄在一冊小本上,並且熟記於心。假使某天,天色不好了,對人的態度變了,他會站在某個女子的麵前大聲公布,長長的賬單,密密麻麻的消費記錄,會猛的讓人震驚,而又退還不出來。他專挑長相好而家裡又非常一般的女子們下手。談膩了就換,接著,耍的還是同樣的伎倆。
剛進大學時,在頭幾天裡,這隻狐狸就開始到處尋覓絕色佳人。以前的,那些俏麗們,在他來到這兒時,瞬間覺得文化層次太低了,與他這個大學生不配。現在換了新環境,是在高等學府裡生活,追求的檔次自然也不同,得跟自己相等。對女子們而言,這個家夥不亂找,他耐得住寂寞。楊慧林的出現已讓他走了神,品頭論足,比以前談過的,比那些女子們出奇的多,漂亮又時髦。佯裝自己,我們已經說了是他高超的本領。對每個人熱情,做事乾淨利落,幾乎不與人搭訕。沉穩而又深重,一切都很正經,看上去樸實無華。他很快成為班長,他的製度是自由的,慢慢地把女生們帶向一些有色的世界。悄悄去私人們開的酒吧,地下跳舞廳。而他,始終是那個默默買單的人。誰也沒看見他說過什麼關於錢的事,而他照例買單,不厭其煩的朝大家所喜歡的地方去花錢。
楊慧林掉入了他的圈套,正是同那些同學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天,他們一起去參加了一個私人舞會。驅車十多公裡,遠離市區來到了郊外。這家舞廳的老板是個年青人,留著披頭士,穿著也是爵士或則搖滾派們喜歡的那一套。舞廳裝修的也很特彆,在市內算得上是獨樹一幟的。跳廳很寬敞,旋轉的五彩燈,現場的樂隊,還有一些像霧般的煙冒出來。舞廳晚八點開始營業,因此,他們去的早了一點。一起去共有六個人,四個女生。除了楊慧林和一個姓關的,其他兩個是市區本地人。是私人舞會,因此無需購票。邀請者正是李明澤的一個朋友,年齡相仿,都是二十來歲。目前在經營一家木料廠,所以,那麵龐早已沒有書生氣質了。這場舞會沒有特彆的意義,隻是他們兩個謀劃的一個陰謀而已。這朋友幫李明澤,來達到把一個人弄到手的目的。
在校園的獻媚,李明澤的方法已窮儘了。楊慧林不是一般的人,雖然和蘇童已經分手了,但印象已經深入骨髓,尤其是舍不得那張英俊的臉。她曾幾次給楊紫林寫信打聽蘇童的情況,說實在的,想回頭重來,否則,她永遠也不好過。蘇童出遠門了,楊紫林在寫給她的信中把一切都告訴了她。隨後,她浮浮沉沉,滿個校園也找不出來一個跟蘇童相仿的人。正是這時候,李明澤出現了。然而,經驗老道的李明澤,自以為是的用的還是原來的,對其他女人的那一套。他本生長相也不差,可是兩次下來都失敗了。楊慧林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那副對他冷眉是平時裡很少見到的。
那天,楊慧林在一家商超裡,從一樓去了五樓,提著重重的一個袋子。她顯得有些累,她天生就喜歡閒逛,因此不想早些回去。李明澤早就跟住了她,從走出校園的那一刻,也沒有放過她的影子。他也同時出現在五樓,看上去像極了一場不經意的偶遇。在一個過道上,他們在那兒相遇了。
“真巧!”他說,“想不到在這兒碰上了你。”
“是呀!”楊慧林說。
“喔!”他又說,“你手裡提的什麼,好像很沉,需要幫助嗎?”
“你沒有彆的事嗎?”
“我能有什麼事呢?無非就是悶的慌。”
他們現在是同學,在班裡已經很熟悉了。而且,李明澤在校園裡口碑也好,也經常聽起大家談起這個人。即使在眼前也沒失去那種風度,對人禮貌,顯得文質彬彬。看上去確實不錯,至少可以當一個同學那樣正常的交往。楊慧林在校園裡很少說話,終日悶悶不樂,和以前的那個她已經大不相同了。她的心病和痛苦就是失去了戀情,心靈空虛,而又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來替代。冷漠的態度無論對誰都不客氣,正是因為這些才使李明澤才對她小心翼翼的下手。
楊慧林還沒說下去,那個沉重的袋子已經到他手裡了。他搶了過去,楊慧林儘管推辭,可是他的動作很快,因為他想表現這個機會。決不能讓機會溜走,因為他等不下去了。他的感情在空窗期,驅跑了一切舊愛,付出的代價太大了,這令他已經吃不消了。一個不甘於寂寞的人,就像一個老嫖客,即使兜裡沒有一分錢,也同樣在想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