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幫他還錢的嗎?”李明澤說,把手一伸,“那麼請你拿出來,那筆帳也就勾銷了。”
“你這是敲詐!”
“敲詐?”李明澤冷笑著說,“每一筆花銷我有記錄在冊的,是有賬本的。”
蘇童從那張椅子上站了起來,回頭看著李明澤。從外表上,這個人的身上看不出一點兒壞處,文質彬彬的。穿的也很筆挺,身上也很乾淨,難怪楊慧林會上他的當。
他也同樣如此,李明澤看著蘇童,這座城市已經不小了。就那副長相,還真找不出那個標致的外貌。實在是太俊了,那風衣也是,穿在他的身上,如菩薩渡了金身,把風度已經顯得淋漓儘致了,如廣告裡的誇大效果,而在現實中,這個人卻比廣告裡的還要好。李明澤看得發呆了,突然記起了一句話,楊慧林說他“最好彆知道”的那句話。這個人是她的舊愛,定是她的舊愛。連舊愛都搬來了,看來楊慧林是黔驢技窮了,是窮瘋了。
他們接著說。
“你說的那筆錢,我們不打算還。”
“你們想賴賬?”
“你想把她哄上床,做你幾年情人。人家不乾,你就以此為要挾,來達到那種目的。”
“男女戀愛不就是上床的事嗎?如若不是,誰還去戀愛?追女人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更是一件丟臉的事。何況,我的臉為了她已經丟光了。我已經不值錢了,整個校園都知道,有一個青年大學生被女人耍了,楊慧林乾的就是這樣的事。”
“你說的這些都不算,你的敲詐才是最丟臉的事。而且,也不符合你的人麵。”
“隨便你怎麼說,”李明澤說,“我想知道你上這兒來的目的?此外,你私闖民宅已經觸犯法律了。你趕緊道歉,也許還來得及,我或許可以放你一碼。”
“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你是要吃大虧的。”
“我看未必吧!”
這時候,大門那兒已經出現了五六個人。他們過了大門,正朝這兒走。有一個大漢,光著個膀子,手裡抓著一根黑漆漆的鋼鐵棍。他們一夥,氣勢洶洶而來。跑的最快的正是那個大漢,到了雙扇門那兒就風風火火的嚷了起來“人呢?去哪兒了?出來給老子跪著吃土!”
李明澤此時已經溜了,去二樓,在自己的睡房裡藏了起來。他預料到,這個來找麻煩的人會被打殘。在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暴力中,他不想成於一個參與者。在警察廳,他有很多過去的案底。現在,不想被牽連的太多。那打死人的事,是他們乾的,鬨大了,自己最多是個唆使犯。
可是,當一切停下來的時候,他出來看到的是另一副景象。那六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奇怪的是,沒想到的是,那個不速之客站在那兒卻穩如泰山。
是怎麼回事呢?我們已經知道蘇童在草原上,在那兒學到槍術和刀數。在練這些絕術之前,首先要經過嚴格的,過關的體能訓練。並且,在過程中要達到身心合一。包括眼睛,耳朵和速度。目前,蘇童還不算一個高人,但對付這幾個蠻力還是輕鬆的。剛才,在李明澤上樓的時候,那個大漢就動手了。舉起那根鋼鐵棍朝蘇童砸了過去,以他使出的蠻勁,非得把蘇童的腦袋砸碎。
蘇童往旁邊一個邁步,躲過了那根鋼鐵棍。隨後,他從兜裡摸出一粒石頭,毫不客氣的打了出去。大漢倒下去了,額頭上起了一個吊睛似的烏疙瘩。他正想爬起來,手剛摸到地麵,蘇童馬上又打去一粒石頭。這下慘了,肥碩的大腦袋被打了一個窟窿洞。
其他人也開始動手了,一窩蜂似的把蘇童包圍了起來。
蘇童一下跳到了花園裡,從人圍成的圈子裡逃了出來。並以那兒為退路,在花園裡一麵退,一邊朝他們打石頭仔。幾個人全都遭了殃,眼睛,嘴巴,儘是弱處遭了重傷。個個紅血滿麵,鬼哭狼嚎的偏來倒去的在那兒吆喝著!蘇童又去揀石頭仔時,那些人嚇的魂飛天外,不顧命的往大門那兒逃跑。一個兩個的往外擠,最後一個連鞋子也不要了。
刹那間,李明澤叫來的人跑光了,隻等他下來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