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剩下的那半邊,也不用著急,遲早是他權魯山的。
他越想越美,甩開膀子割下幾塊羊肉,丟進口中大嚼,不忘給身邊之人也倒上一杯美酒。
“果然如國師所言,先把涼王洛王殺了,京城必然孤立無援,隻等我去拿它了。”
他哈哈笑著,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國師微微一笑,並不喝酒。
他點了點案上的羊心羊肝,道:“大帥可彆忘了,我要人的心肝入藥。”
權魯山笑道,“這是自然,打仗不會少了死人,國師隻管煉藥。”
“下回,我也跟著大軍,一起去戰場上瞧瞧。”
“喔,國師也想見識一番?”
“是。”
“這有何難,攻打京城之時,我親自領兵,國師便與我一起吧!”
說著,他仿佛想起了什麼,叫來親兵,吩咐道:“傳令給大公子,平州既然降了,就不得隨意虐殺百姓,需得多多安撫。讓他帶兵在平州整頓幾日,讓軍隊吃飽喝足,留下一萬人駐守,其他人往京城方向去,與我在京郊會合,準備攻城。”
“是!”
親兵立即帶著令牌,往平州去了。
攻打平州的是他的長子權阿狸,拿下平州後,正打算在城中好好的燒殺搶掠一番,以慰藉辛苦的將士們。但權魯山下令不得屠殺投降的百姓,為彰顯東海軍的仁慈與威儀,也是為了給其餘還在負隅頑抗的城池看一看。
他權魯山,也並不是那麼嗜殺的。
權阿狸隻得按捺住了自己,也按住了手下的兵士們,不許他們無故騷擾百姓。
三日後,平州守在家中自縊,留書說職責已了,追尋洛王而去。
權阿狸並不在意,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