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慕白嘴角得意的上揚,大手瞬間罩住了何蔓蔓的腦袋,揉了揉,“乖,這樣才像話!”
何蔓蔓恨不得一個拳頭砸到他得意的嘴臉上。
可惡!
又被他吃透了!
韓慕白目的達到,立即站起身,順便把何蔓蔓拽起來,摟進他懷裡。
他朝程宴吹了一個口哨,“程宴,我跟她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拜拜!”
被迫看了一場恩愛戲的程宴隻想說,滾,趕緊滾,麻利溜的滾!
你們在,他渾身不舒服!
他是病人,不是盲人,你們在他病房搞這種動靜,真是不管他一個單身狗的死活!
但表麵上,他還是維持住了該有的風度,“慢走,不送。”
何蔓蔓滿眼歉意,“程先生,抱歉了,不能留下來照顧你。”
“不過沒關係,我會多抽時間出來,過來看看你的!”
程宴:“倒也不必這麼麻煩你。”
何蔓蔓:“不麻煩不麻煩,我這麼做,是應該的!”
韓慕白聽不下去了,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她細腰。
當著他的麵,說照顧彆的男人,當他存在是吧?
何蔓蔓吃痛,忍不住瞪他,“你乾嘛?”
韓慕白低頭,低沉的嗓音發了狠,“想乾你!”
“你!”
何蔓蔓臉頰爆紅,不自然的看向程宴。
不知道韓慕白說的話,被程宴聽到了沒有,真是羞死人了!
她用力踩了一下他鋥亮黝黑的鞋子,“快走!”
韓慕白被踩了也不生氣,薄唇反而往上揚了揚。
長臂摟住何蔓蔓的細腰,扭頭就走。
他邁的步伐又快又大,何蔓蔓不得不小跑著,一路踉踉蹌蹌跟他出去了。
連最後跟程宴揮手告彆的機會都不給她。
何蔓蔓被韓慕白拉出病房,一路就進了電梯。
她用力甩開男人的手,但男人握住她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甩不開。
氣得何蔓蔓捏緊拳頭,砸他身上,“韓慕白,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雨點滴的拳頭落在韓慕白身上,如同隔靴搔癢,沒什麼實質性傷害。
但是她一直打他,給他帶來了不少困擾。
韓慕白立即抓住她作亂的一隻小手,頎長挺拔的身子壓住她,把她壓到電梯角落。
而她的兩隻小手,被他高舉頭頂上。
何蔓蔓氣得腮幫鼓鼓的,蹬著兩隻小腿,想要踹他。
但是韓慕白雙腿一個壓製,輕鬆就把她製度住了。
她雙腿被他壓得死死的,動都動不了一點。
何蔓蔓現在被男人鉗製住四肢,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完全動彈不了一點。
她瞪大著氣憤的雙眼,“韓慕白,我再說一遍,放開我!”
“不然你死定了!”
韓慕白:“嗬,小嘴還挺硬的,也不知道現在是誰處在弱勢!”
“你!”
韓慕白低下頭,薄唇又咬住了她耳朵,曖昧的氣息撲麵而來。
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滿了蠱惑,“我什麼我,嗯?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躺在我身下,一遍遍的叫我用力一點的?”
何蔓蔓小臉又爆紅了,被他滿嘴的騷話弄得不知所措。
“你,你胡說,明明是你逼我說的!”
“一開始是,但是後麵是你主動求著我要的,我動作放慢一點,你都不願意。”
“你,我……”
何蔓蔓麵紅耳赤甚至無力反駁。
好像,的確是他說的那樣。
真該死!
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混亂的畫麵,越想越是讓人臉紅心跳。
她嗔怒的瞪他,“韓慕白,你想要怎麼樣?”
她以為經過早上說開了,他跟她之間,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再有聯係。
沒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了。
而她現在,還被他這麼欺負著。
真是該死啊,一開始,她就不該招惹他的。
韓慕白低著眉眼,薄唇稍微偏了偏,又貼近她,幾乎要吻上她紅潤的嘴唇。
她嘴唇昨天晚上被親得狠了,現在還是紅腫的,看得男人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
他嗓音低啞,“何蔓蔓,做我女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