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盯著房頂的天花板。
估計立繪那邊也不好過吧。
日向一族,日向立繪跪在日向宗族的的祠堂。
吱呀。
房門打開,一個步履蹣跚的身影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丫頭!”
日向立繪轉頭,看著門口處的老者。“三奶奶!”
來人正是日向立繪這一脈的長輩,日向立繪的父母和岡本豆介的父母一樣死在了二戰期間。
她也一直在這個奶奶家長大。
“丫頭,我知道你應該也聽說了,那個孩子的事情。”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很不公平,但是日向一族的血脈從未外流過。你應該知道的。你和那個孩子不會有未來的。”
“奶奶,您真的愛你的丈夫嗎?”冷不丁的日向立繪打斷了三奶奶的喋喋不休。
奶奶語塞了下。
“不愛又能如何,在某些時候,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老太太聲音落寞。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裡,哪裡也彆去了。”三奶奶倒退著走出日向祠堂。
聽著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一顆淚水劃過了日向立繪的腮邊。
順著那圓潤的下巴,滴落在石板上。
岡本豆介和日向一族的矛盾在三代火影的壓製下,隻在有限的範圍內傳播。
天亮之後,岡本豆介眼中泛起血絲。
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眠。
白天天一亮,岡本豆介快步向著木葉醫院走去。
木葉醫院實驗室岡本豆介一身白色的大褂,聚精會神的盯著手中的試管。
這段時間裡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試驗了。
岡本豆介現在每天都在重複的進行著查克拉的提取,固化。
努力的把治療術的查克拉滲透進濕骨林的水潭裡。
雖然沒有成功,但是這段時間的成果還是有的,他發現蛞蝓的分泌的體液有著放大查克拉的作用。
期間他也回到過濕骨林,主要是從濕骨林的水潭中去收集足夠實驗用的潭水。
在他的不斷努力,改變著查克拉出村藥水的含量。
治療術的查克拉已經從一開始的轉瞬即逝,到現在能維持三分鐘了。
岡本豆介看著眼前的試管,內部的綠色液體漸漸的失去顏色,又恢複成略帶白色的液體狀。
搖了搖頭,太難了。超出了他的想象,一開始他自以為能夠以自己兩輩子的能力,可以給忍界的醫療方法帶來改變。但是他高估了自己。
把輕輕的試管放在試驗台,摘下麵罩。
略顯疲憊的坐在凳子上。
心中一動,一層淡藍色的水膜覆蓋在他身體上,滿頭的汗水瞬間消失不見。
“豆介,有沒有成功嗎?”綱手從外麵推門進來,手裡提著一份一樂家的拉麵。
“老師怎麼是你來了。”平時給岡本都沒送午飯的一直都是靜音。
“你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從實驗室出來,我擔心你鑽牛角尖。”
“謝謝老師,我沒事。隻是遇到了難題。”
“你這家夥,吃完趕緊回家。”將拉麵放在試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