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然在樓上幫著顏思包紮,沒有醫藥箱什麼的,隻好把手絹當成紗布包起來止血。
包紮完,兩人決定等顏思好了點再出發,期間雲然觀察著這個起居室的陳設,床頭上有一本禱告的書,聯想著那個隧道,難道這是神父的家嗎?
雲然翻著床頭的櫃子,裡麵是一些雜物,像是十字架,裝著不知名液體的瓶子,一個照片集,一個項鏈。
其他的都沒什麼好看的,雲然仔細看了下項鏈,教父應該是男的吧,怎麼會有這麼女性化的項鏈?
借著閃電的光,雲然把戒指翻轉過來,發現內部刻著“”,安娜?
雲然猜想成真,這下可以確認,確實是教父囚禁的安娜,想起同看見的一麵牆的求救和精神崩潰,雲然抿抿嘴,心裡覺得有點難受。
雲然把戒指放進口袋裡,準備有機會把它放到安娜的墓裡麵,他隨手翻了下相片,發現有一張和酒吧裡的照片一模一樣。
翻過照片,背後有著人名注釋,雲然第一眼就看見了安娜的名字,照片裡她也是第一排的c位,隨後雲然看向安娜背後的教父,找著他的名字。
“艾伯·伊思”
酒館老板確實叫他老艾伯來著,但是伊思?這不是那個守墓人的名字嘛!
薩瑪拉給他看的畫麵中,她是站在海岸邊的,還有洪水等影像。他這兩天打聽過,原本大家還在尋找失蹤的安娜,可是沒過一段時間小鎮發了大洪水,教堂也塌了一部分。
災後重建需要大量人力,而安娜又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就這麼放耽擱了。現在看來,教父不僅沒死,還做了守墓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