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2 / 2)

雷斯垂德不認為自己草木皆兵,他是警戒長存。轉頭,看向麥考夫尋求認同。

麥考夫:“我推薦一條街外的「巴黎美食」。這家餐廳做法式簡餐,廚師都是巴黎人,餐品也名副其實。”

雷斯垂德:!

您竟是這樣的福爾摩斯!不說炸.彈,開始推薦起餐廳了?!

麥考夫喜歡獨來獨往,當下卻有必要一起吃飯。那就更不會委屈自己的胃,要挑選好地方。

做人彆忘了初心。今天為什麼犧牲休息時間在外麵跑來跑去,是為了順利調去養老崗,過上吃吃喝喝又一天的舒心生活。

麥考夫:“探員先生,您不必擔憂您的軀體無法獲得充分運動量,下午還要查不少地方。在那之前,適當休息,補充能量。”

雷斯垂德:不,重點是你們真的有胃口啊?

他看向露娜,這位被投彈犯盯上的受害人,總不該也很有食欲吧?

露娜深吸一口氣,午餐的提議來得太及時,驅散了緊張氣氛。

“我也要多吃一點,差點被炸,更不能虧待自己。”

“行吧,行吧。好吃好喝,走起來。”

雷斯垂德放棄了掙紮。也許是他的味蕾被英國菜荼毒太久,喪失了對食物了熱情,現在去把它找回來

雷斯垂德問:“福爾摩斯先生,您有什麼餐品推薦嗎?”

“這家餐廳不是傳統法餐,它沒有複雜的餐桌禮儀,利好上班族。”

麥考夫簡述一係列的推薦菜,但隱去了他最愛的冰淇淋與焦糖布丁——福爾摩斯絕不是甜甜的。

「巴黎美食」雖以工作餐居多,周日的客流量依舊不低。如果碰到工作日,這個時間點恐怕需要等位。

四人各點足量食物。

幾乎沒有交談,是節約時間,也是專注享受美味,讓這頓午餐在相對安靜的氣氛中過去了。

短暫的休息之後,仍要繼續棘手的炸.彈案。

離開較為熱鬨的餐廳,在攝政公園前選了個相對開闊又安靜的角落,商談接下去要怎麼做。

莫倫提出一個猜想:

“假設昆蟲胖老頭與喬治·史蒂文是同一個人,他非常擅於偽裝。那麼喬治·史蒂文是真名嗎?與這個身份相關的某些經曆是不是編造的?”

還要問露娜,她與史蒂文相處最久。

露娜愣了愣,從信任史蒂文到產生分歧,再到厭惡懷疑,眼下要開始否定他的真實性。

“史蒂文不怎麼提過去,他說父母都已經去世,他也就徹底遠離家鄉。”

喬治·史蒂文今年28歲。

出生在愛爾蘭,但已經聽不出愛爾蘭口音,家鄉在都柏林附近的孚德鎮。

前年9月入職「倫敦金融城電報公司」,去年12月離職。

自述23歲以前做過海員,與薩米·沃爾在船上認識。來倫敦前,他在愛爾蘭的「黃金電報公司」做電報員。

以上,是露娜聽史蒂文自述的內容。

麥考夫問:“您問過他具體在哪艘海船上做水手嗎?”

露娜搖頭,“沒有。”

麥考夫:“之前,他有製作機械物品的愛好嗎?”

露娜:“我隻知道他喜歡打獵,但他沒說過弓箭與獵.槍是買的還是自製的。當然,我也沒問過。戀愛七個月,這種事該是他主動分享吧?”

麥考夫毫不驚訝會聽到這番回答。

愛情令人盲目,盲目程度比他養死金魚的離譜性更高。

莫倫注意到史蒂文自稱家鄉是愛爾蘭。

“點

燈人阿爾說過,昆蟲胖老頭有著愛爾蘭口音。”

都有愛爾蘭口音,就一定是從愛爾蘭來的嗎?

莫倫問露娜:“你沒和史蒂文回過他的家鄉吧?”

“沒有。”

露娜回頭去看這段戀愛經曆,真像是被鬼迷了心竅。

這會細想,察覺了史蒂文的又一個不對勁。

“他說父母不在了,以後長居倫敦,所以不回家鄉。可就算不常住,也該去祭拜父母。我們差點結婚之前,他居然都沒提出帶我回愛爾蘭老家走一趟。”

露娜愈發懷疑史蒂文對家鄉位置也說了謊。

莫倫:“等發電報查證後,再下結論。”

莫倫沒說很多惡性案件的作案動機與童年經曆相關。

如果喬治·史蒂文真的來自孚德鎮,而他又是投彈者的話,也會故意掩藏那段幼時經曆。

她問:“三位在愛爾蘭的首府都柏林有朋友,那種接到電報後能立刻去孚德鎮走一趟了解情況的朋友嗎?”

露娜搖頭。

雷斯垂德:“彆指望警方協查,蘇格蘭場與愛爾蘭方麵的關係真不算好。”

麥考夫:“今天是周日。我找人的話,估計最快也要後天才有回信。”

莫倫:“這個速度已經挺快了,以傳統郵政至少需要一周才回信。”

麥考夫卻聽出了莫倫沒說的後半句,再快能快過凶手第三次投彈的速度嗎?

目前掌握的情報還不夠充分,直接叫停地鐵運作是不現實的。

地鐵公司損失的錢,誰來補?外交部嗎?

克萊長官隻說過不惜代價找出凶手,可從沒說過不惜代價保護地鐵乘客。

如果直接暫停地鐵運營,還會產生另一個困境。

當A、N、T三個字母對應的爆.炸都沒達到凶手的預期,他會怎麼做?

注重規律的凶手,精心設計規律被破壞了,是不是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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