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對短小的象牙肯定不值9億。
“這魚真的能吃嗎？”瑞萌萌看著奇特的食材有點懷疑。
阿爾托莉雅確定地點了點頭，翻開自己的筆記本：“確定是可以吃的，有一篇報道中寫過，這種主要棲息在南海的大象鮪魚，既可以清蒸，也可以煎炸，兼具牛肉的緊實與魚肉的鮮嫩，尤其是鼻子部分，具有讓人難以忘懷的獨特口感……”
說著話，阿爾托莉雅的雙眼幾乎要放光，頭頂的呆毛也期待地抖了抖。
她那期待的語氣極具感染力，說得湯姆的口水都要止不住了。
忙活了半天，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張達也期待地咽口吐沫：“午飯就吃它了，一部分清蒸，一部分油煎吧，反正就算想要整個清蒸，咱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蒸籠，切開也麻煩。”
湯姆期待地搓搓手，招呼著瑞萌萌幫忙把魚抬進去，太大了一個人不好搬。
不多會兒，香氣從廚房中傳出來，湯姆和瑞萌萌推著上菜用的小推車出來，把魚肉擺上飯桌。
張達也拿起筷子：“咦？是錯覺嗎？我怎麼感覺象鼻短了一截？”
湯姆背著手，眼神發飄，吹起了口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目擊者瑞萌萌尷尬地保持著沉默。
不過也不需要她說什麼，真相已經明了了，張達也和阿爾托莉雅都選擇原諒他，貓咪吃魚又有什麼錯呢？
銀光劃過，一柄小巧的餐刀將象鼻切下來分成四份，飛入各自的盤子裡。
在其他人愣神的時候，阿爾托莉雅已經用叉子吧一小塊肉送進嘴裡幸福地咀嚼著。
……
享受過美味的午餐，張達也懶洋洋地打開酒館大門，吃飽飯之後總是容易犯困。
張達也坐在吧台後麵一手托著下巴，無聊地聽著客人們聊天，努力從一堆吹牛打屁的閒聊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這些人大多數時候聊的都是些瑣事，什麼看老板不爽想要炒他魷魚啦，誰誰家的孩子今天挨了揍哭聲很大啦，晚上想吃頓什麼大餐啦這些。
話題不夠用了就那些從報紙上看來的新聞來指點一下江山，除了世界貴族的壞話不敢說之外，什麼都敢嗶嗶兩句，這方麵尤其以喝高了的人最為擅長。
這些還不夠聊的話就會拿出前兩天房子在天上飛的事情來誇張地分析有多少種可能……
看樣子這件事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弭，張達也案子反思上次沒經驗，鞭炮放多了，下次一定注意。
聽著聽著，終於有人抖出了稍稍勁爆一些的消息：
“我聽說，今天早上那個‘職業安定所’有人鬨事。”
“騙人的吧？那可是‘職業安定所啊’！”